“你还是先想想和谁组乐队吧。”想到消失很久的权顺荣,李灿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他们不在那表演了,我也不知他们去哪了。”
夫胜宽一改刚刚求人的态度,直言: “那你就问一下嘛,长嘴干什么用的?不就是拿来说话问人的。”
“多麻烦人家……”
“可是人和人之间的联系,不就是你麻烦我,我麻烦你,这样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吗?”夫胜宽反问。
……
有了夫胜宽那句不知能不能算是鼓励的话,李灿最终还是给尹净汉打去了电话。
“灿!好久没联系了,最近学习生活还顺利吗?要不要再回来上班,给你涨薪水哦。”
“打扰你了净汉哥,我这里一切都好的,就是上升大三,学习忙的,兼职估计没什么时间去了。”
“你那也一切都好吗?”
“虎虎吧,比之前能好一点,但也就好一点。”
“那……你最近有和顺荣哥联系吗?”
“他们乐队怎么样?出了吗。”
“权顺荣啊?”
尹净汉反应了一会儿,长叹了口气回复:“哎呦,别提了。”
“嗯?出什么事了吗?”
“那天晚上我不是请他们吃饭么,我喝得有点多,给他们两拨人叫完出租车之后就回家了。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和别人聊天聊到他们了,我就想着给顺荣打个电话问问近况,结果就听他给我说乐队出事了,反正就是不能出了。”
“出事?什么事?是他受伤了吗?”李灿迫切地追问着,但尹净汉似乎不愿意告诉实情,只是回答说不是权顺荣出事。
“净汉哥,麻烦你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事能严重到合约都签好了还能反悔啊。”
或许是被李灿问烦了,尹净汉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急躁,“哎……你知那么多干嘛啊,就地下乐队常有的那些事啊。你情我愿也就算了,也不知那个贝斯手怎么想的,借酒发疯强迫人家那档子事,结果被人告到警察局去了。”
“那其他人为什么也受影响啊?就算是出了,其他人也不至于因为其中一个人的事情被波及吧。”
“据说是权顺荣要求加的条款,因为他希望四个人能一起出,所以公司也反过来要求他们,如果有一个人了违反合约的事情,剩下的人的合约也会被作废。”
“那其他人呢?”
“鼓手和吉他手其实没那么想出,借着这个契机也都退出乐队回老家去了,现在就剩权顺荣一个人在首尔了吧。”
“你知他现在在哪吗?”
“我直接把他联系方式给你好了,应该还在咖啡厅兼职,我找找看有没有地址。我知这事之后还叫他回来继续唱,但他说什么也不肯,劝了几次我也没再问了。”
据尹净汉给的地址,李灿找到了权顺荣兼职的咖啡厅。这是一家私人咖啡厅,据说是因为老板开店比较随心所,所以员工的上班时间也都不固定,再加上权顺荣只是偶尔来兼职,所以李灿接连去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权顺荣的影子。
不过好在他去的次数多了,和全职的店员混了个脸熟,店里人少的时候还聊过几回天,就这么熟络起来了,李灿这才向人家打听起权顺荣的事情。
“他这个月排班都在下旬呢,再过两天,下周一他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