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需要臣为您提供何种帮助?”对方没有直接设限,卑微地展示对帝王的尊重。
“既然是大公妃执教的特别课程,那朕感兴趣的是,”少年刚打断了课程,又换上求知若渴的神色,和善地探问,“大公妃您的结构,与这有何不同?”
“朕来之前没有向内尚书询问过课程的质,如有冒犯,还请您直言――不过我想,我能什么不能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这些是学童教科书上早已出现过的内容,不必浪费口。”亚历山大本看不出破绽,这种近似于强迫男不带别视角地解说异的场面本应特别诡异,可这人不同,完全是在战前会议上介绍敌我客观情况,尖上的内容换成什么都一样。
“恕臣愚钝,这需要数据支撑,而对此的专项研究稀少,无法断言。”大公妃将笔整齐地搁在播放一侧,抬起手要结束这个环节。
足以令人想要更进一步,乘胜追击。
“内……有关繁育之事
奥贝斯坦熟练地调出功能选项,在他尚未看清时,重叠图像出现了一些红色区域。
如果奥贝斯坦真的有“神情变化”的话。
是啊,他在奥贝斯坦这课堂上的底线和上线,都是什么呢?这雌雄同的寡居者,不论实际年龄,就像是个该摆在博物馆里的奇物,供有资格的人赏析。
“那么,繁育之事呢?”亚历山大迅速将自己的笔弹到对面,阻止为了进入问答环节而要关闭全息影像的手,回忆黑色手套包裹的指尖如何作,开启了图像的透视模式。
“臣知无不言。”
“如果说彻底消失并不准确,它们形状异化,备一定的功能,仅在外观上不同。”
“提问――可以吗?”他迅速挖下陷阱。
“如果课程目的因循惯例是为了陛下将来的婚姻,有些知识是非必要的。”
“那还是可以理解为同时拥有男与女的官……所以快感也是翻倍的吗?”他有他的“科学推断”,藏在下面的是这个年纪躁动的好奇心,跃跃试地要从言语背后出来了,他暂时不为它带上礼貌的枷锁,仍旧直。
这是无关的。年少俊美的皇帝潜意识里总有这个声音。他还是肆意玩耍的年纪,回望童年,他真没壮胆出多少类似的恶作剧。
“您说的有理。”真难不倒大公妃啊,他后仰在椅背上歪着出思索的神情,颔首肯定,“课本上没有提及这些,所以朕会直接问您。未来也会如此。”
而了翻边类似纱的帽,好像是为了符合份一般,优雅,又模糊了别特征,遮住了几乎全额发,甚至能挡住分眉和神情,“由外至内,简而言之,‘大阴’,‘小阴’,‘阴口’以及其上‘口’,‘阴’……”
如果换了旁人,恐怕会震惊和忿恨吧。亚历山大想。可他的挑衅没有成功,大公妃抬起着黑色手套的长指,将眼前代表男女的两个立图像交叠起来,大小保持一致。
年轻皇帝在战史课上听得非常仔细,看过不少先帝主持的会议录像,那个发花白的参谋长就是用和现在相同的声音说话的,前后听不出岁月痕迹。
“事实上臣无法孤立地验男或女那一分,所以只能请陛下等待后续研究成果。”
奥贝斯坦拿起手边的全息书写笔,尖端像把手术刀似的从下挑过,将一对球压扁了推挤周遭的肉,一齐封进了阴里,连同埋在下面的阴也看不见了。
一定是生气了。亚历山大沾沾自喜地想,随心所将冒犯的成果理解为前朝后里会围绕在皇帝边的醋意;但只要他恢复理稍作考虑就会意识到,这种事本朝不存在于中,大公妃更无意卷进去。
好,知无不言。
大公妃之所以是大公妃,因为他并非纯正的男,当然也不完全是女。遗传学上出现的偏差,造就天然盲眼的同时也造就了双共生的官,这不算个秘密,只是不会有人公开提及,更何况是面对本人。
首先是阴的,自然与女重叠,紧接着虚悬在那里,覆盖了近乎一半的阴。这实在难以理解,令只知男女的少年脱口提问:“您保留了什么?”
“这样您可以直观理解绝大分事实。”
亚历山大在开始这节课之前很难想象奥贝斯坦能够毫不忌讳地提起关于自的情况,他以为会出现的窘迫一点都没馅,指导老师充分利用教学条件展示个人隐私,好像为了教好课程,能够出一切牺牲。
“请注意红色显示的位,男女两种征的不同之重合在同一位置,所以仅能保留一分,而非全。”
亚历山大不允许:“从直观验的角度,应该没有专家比大公妃更有发言权。”
奥贝斯坦的双目莫名显得锐,但电光闪过,立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