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更接近于哪一边?”
传承皇室血脉,年轻帝王有资格关注生育事宜;眼前出现了一套蜷缩在盆腔内的女生系统,被方才奥贝斯坦用笔进去的阴挤得楚楚可怜。
“如果陛下问的是臣之现状,或许您听说过那次爆炸的后果。”搁在桌面上的手退回去,自胃向下沿着衣襟抚摸,很快消失在桌面遮挡的阴影里,“及时再生治疗的分不论,有些更换为人工脏,而没有价值的官并未浪费当时的医疗资源。”
他正摸着自己的腹吗?还是下腹?那里受过重伤,但会有明显的伤口吗?亚历山大抬了抬下巴,越过桌子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举动被发现了。全息手术刀又对着影像下手,奥贝斯坦快速切割了颈。
刚刚还挤成一团的子与卵巢彻底不见了,而那细长手指下压笔尖的动作里,总透着一种轻松快意。
“朕认为‘没有价值’一词欠妥,您这么说,会令朕对婚姻产生疑惑。”为什么可以如此干脆呢?原本待人怜爱的小东西们就被主人残忍放弃了,亚历山大甚至没有看清。
“陛下请。”
“您与吉尔菲艾斯大公有夫妻之实吗?”他将回忆强行从那套官的逝去拉回理应初绽的时节,至少传统婚姻理是这般告诉他们的。
奥贝斯坦不觉尴尬:“这基于您对‘夫妻之实’的定义是什么。”
“请解释一下。”模棱两可却不是否定的态度常常会转变为勾人的法宝,当然皇帝不认为大公妃有这个主观意愿,更多还是严谨探讨的意思。
“您应该知先夫的忌日,797年9月9日,”一个新帝国臣民耳熟能详的日期,“而简单查询资料就会发现,臣与大公的结婚登记日为797年9月30日。”
嫁给亡者的夫人,翻弄着他名为军服的黑衣,成了空白新婚中的守灵人。
赐予罗严克拉姆王朝开国功勋的至高荣誉。这一朝的第二位皇帝没有耗费脑试图理解丧失理智的霸主存着什么心思,他觉得这都是口之争,现在他的问题才是小小宇宙的中心。
“这些程先后不需要在意,”亚历山大又不是来推翻先帝缔结的阴阳良缘的,他学的是房事,想知更多信息,“您和大公发生过关系吗?”
围绕在这位低调夫人旁的传闻太多了,嘤嘤嗡嗡的,成长其间的皇帝好不容易有了直接确认的机会,肯定抑制不住兴趣。
“如果这是您对‘夫妻之实’的定义,那么答案是肯定的。”
好,他们睡过。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这二十年前定格的英雄,并非是跟个随机抓来无缘无故的罪人绑在了一起。
“非常抱歉下面这问题有些不敬,”亚历山大还知一些小故事,传说中那一对挚友是有先来后到的,不像猜测中那般稳固笃定,“在投入先帝麾下之前,您就已经了解大公了吗?”
“谈不上‘了解’,分属不同队的军人而已。”
“您明白朕的‘了解’是什么意思。”他傲慢地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