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有反驳,没有言语,只是把手伸向才扣好的腰带。
“不必,只除去里即可。”曹上下打量着他,下令。
——竟要我穿着陛下御赐之物取媚雌伏······
刘备咽下怒气,乖巧地去了里,双分开跨坐在曹上。
曹见他上袍服仍穿得规规整整,没有一丝的肌肤,却能清晰感到韧饱满的肉紧压着大。
“今日便有劳贤弟了。”曹没有动作,只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语调戏谑。
刘备艰难地理解了他的意思,脸色愈发红了。
他闭了眼,颤着手慢慢撩起衣摆,探向自己后,摸索心隐秘的小孔,手指一,便被了似的缩了回来:他脑中顿时想起曹以前是如何······那些难以启齿的记忆都一涌而上,今次却要他自己奉上子,吞纳男子阳,比以往被迫承受更加难挨。他眼睛紧紧闭着,脸色又羞又哀,过了好一会儿,才心一横,试图向里插进一指。那紧而涩,手指只探进去一点便动弹不得,加之他因了羞恨浑紧绷,更是没法再进。
刘备第一回知那有多么小,先前曹是怎么破门而入在里驰骋的,他已经不敢想。可这次······这次还要······他子发颤,手指在自己后进不得出不得,一时卡住了。
曹观赏他无奈羞耻的情态够了,终于大发慈悲帮他一把。一双大手撩开凉如水的衣料,包住丰盈丘好生按搓一番。掰开,手指轻口,在细腻菊纹上打转。——缩得很紧,看来近日没有别人碰过,那小皇帝还没这般胆色。
得了些,他牵刘备手指出来,换上自己手指,一指探入,慢慢抽插几下,觉出里泛起意,暗想这子是越发熟悉他了,便不再犹豫,一气进了三手指。刘备吃痛,也不吭声,只死咬了,手扶在曹肩上,稳住战栗的。
中手指草草扩张一番,便出去了,曹笑着:“好了,玄德继续吧。”
刘备颤巍巍睁开眼,视线往下,见着曹不知何时解了带,发的男笔直杵着。他偏开脸不敢再看,只双膝施力,抬起,悬在那凶上,在上轻扫,用后对准了,慢慢向下坐。可他一想到又要挨那壮之物的侵犯鞭挞,恐惧耻恨,子复又紧张起来,难以放松,后一缩,只浅浅了,迟迟吞不进去。
曹脸色一沉,终于失了耐心。
“与孤欢爱,就如此让你为难?”
这倒不是问题,刘备再抗拒他又如何,子再紧张又如何,了也都一样。
“备·····”
刘备心中挫败不已,他尽了全力,却还是惹得这人发怒,只想着过了这一关后,能否保住皇上赐的锦袍玉带。
曹冷笑:“皇叔既然不愿,孤辛苦些便是。”
他随即紧扣住刘备纤腰,往下用力一摁,将怀中人死死按在上,紧涩小被生生破开,一到底。刘备微张了嘴,脸色惨白,却发不出声来,好似被劈成两半,后火辣辣地疼。这般暴地闯入,是之前几次事都没有过;以往,那被扩张得更细致,进入得也慢些······不,都一样,是在折磨和羞辱他······
曹又掐住刘备下巴,狠咬上红的薄,以要将人吞吃殆尽的气势攻城略地,连呼也被侵夺,刘备只感到腰被人锢住,被钉牢,齿也不再属于自己,整个任人鱼肉,不觉间桃花眼模糊了水光,绯红眼尾几乎溢出泪来,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曹当然不会怜爱他;刘备今日屡次犯他的禁忌,本就该罚,哪能得他的垂怜?
自然是要狂风暴雨一番摧折,好叫这刘皇叔知晓自个儿究竟是谁的人。
于是不等刘备适应,他便悍然,一下下往人子里深捣,又快又猛,肉拍击的声音极响亮,传出车厢去,街边人若还未睡,许是能听到的。
恰巧,车此时驶至较为坑洼的路,剧烈颠簸起来。
颠起来时,刘备只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减轻那肉刃的折磨,心中却悬起更大的恐惧:每次重重落回那凶物上,都错觉肚腹要被穿,五脏六腑都得挤作一团。里撑得极满,轻轻一绞便能清晰感到那物的狰狞形状,得他不得不放松肉,却毫无用,随着车厢颠簸幅度愈来愈大,只让那物愈来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