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终于是醒了,昏沉间感到那物仍埋在他子里不可想的深,正突突弹着,即便没有乱动,极强的侵入感和撕裂感也要他浑战栗不已。
他不知那里是否血,但被进犯得这样深,大抵是坏了。刘备一个闪念想着,自己多年以来有幸没死在战场上,到来竟落到被个男人晕坏的地步,实在可笑。
此时,曹见他醒了,笑着:“皇叔,下车吧。”
刘备终于抓住一丝清明,一点希望,以为这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谢曹公相送,”他努力想从曹的怀里挣出,“容备告辞。”
“皇叔这副模样,怎好回去见二位兄弟?不如在府上歇息一晚。”曹笑着,将他越搂越紧。
刘备眸子睁大,挣得越厉害了。
“曹公美意,备感激不尽。只怕夜不归宿,使兄弟担心。”
“这有何难,已命人告知关张,陛下留你在皇宿下了。”
“你!·······怎能假天子之名······唔······”
曹堵了他口,仍一手托一手搂腰,就着相连的姿势起。刘备惊得几乎无法思考,只得紧紧环住曹脖颈,两脚试图去碰地面,没曾想双膝弯也被抬起,扣在曹胳臂上,子彻底悬空,重量一下落至撑着后的男。
刘备最后一丝清明也没有了,似乎只有那一有知觉。
他已经不知曹是怎么从车上下来,怎么步入曹府的后门,周围有没有人看见他们。他只能溺水般昂着脖颈,以保护咽不被自下穿。
待刘备终于被扔到榻上时,他已眼瞳涣散,动弹不得,子烂。曹彻底扒净了他的衣袍,分开又一举贯穿;床榻颠摇,被翻红浪,撞击鞭挞的淫靡之音与愈来愈弱的呻在屋内缭绕不绝。
······
第二天,刘备醒来时,只感到腰和下半似乎不属于自己了。他不敢看自己大张的与上的痕迹,只颤着腰试图撑起子,去捡落在地上的袍带,腰肢一又倒了下去;他试着闭拢双,稍稍一合,间就咕叽咕叽挤出大滩的,使他面红耳赤,又极鲜明地想起一次又一次深入内的感觉,禁不住发起抖来。
······太多次了,他感到自己在被无情地、愤怒地使用、凌辱、践踏,那人用这种方式惩戒他······凶狠得像要捣烂他的肚,又卖力地似要让他怀上子嗣。
他觉得脑袋极昏沉,肚腹鼓胀,间一阵恶心,好像真如女人那般怀了孽种,他恍恍惚惚捂住肚子蜷在床上,在冰冷的恐惧里颤得更厉害了。
曹回来时,就听下人说刘皇叔生了病,烧得厉害,在床上躺着说胡话。
他心下一惊,急忙赶去查看。
主要是央三青梅煮酒集剧情,将董承受衣带诏改为刘备受衣带诏,还有微量协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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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让刘备见到天子。
曹想。此时,他正快往皇去。
方才,有人报知曹曰:“帝与刘备登功臣阁说话。”他顿时心中惊怒,好你个刘协,那日在猎场上吃了教训,这就沉不住气了?认刘备作皇叔仍嫌不足,要他彻底倒向尔方才甘心么!
曹面色极阴沉,又忆起当日刘备朝见天子场景——
——殿堂巍峨,天子高坐丹墀之上,曹扶剑立于丹墀下面阶上,神色倨傲,睨阶下群臣俯首叩拜,山呼万岁。——群臣之中,有人忠心向汉,有人野心,又有多少人真正慑服于他?
朝拜毕,百官退至阶下两侧排行而立,汉献帝:“有功之臣,尽行封赏。江山社稷,有众卿鼎力扶持,朕百般放心。各有功将士,着曹爱卿施赏犒劳。”
曹拱手:“臣遵旨!”
汉献帝又:“爱卿,昨日表奏,刘备功勋卓着,何不宣上,让朕一见?”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