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紧扣住刘备纤腰,往下用力一摁,将怀中人死死按在上,紧涩小被生生破开,一到底。刘备微张了嘴,脸色惨白,却发不出声来,好似被劈成两半,后火辣辣地疼。这般暴地闯入,是之前几次事都没有过;以往,那被扩张得更细致,进入得也慢些······不,都一样,是在折磨和羞辱他······
曹又掐住刘备下巴,狠咬上红的薄,以要将人吞吃殆尽的气势攻城略地,连呼也被侵夺,刘备只感到腰被人锢住,被钉牢,齿也不再属于自己,整个任人鱼肉,不觉间桃花眼模糊了水光,绯红眼尾几乎溢出泪来,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曹当然不会怜爱他;刘备今日屡次犯他的禁忌,本就该罚,哪能得他的垂怜?
自然是要狂风暴雨一番摧折,好叫这刘皇叔知晓自个儿究竟是谁的人。
于是不等刘备适应,他便悍然,一下下往人子里深捣,又快又猛,肉拍击的声音极响亮,传出车厢去,街边人若还未睡,许是能听到的。
恰巧,车此时驶至较为坑洼的路,剧烈颠簸起来。
颠起来时,刘备只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减轻那肉刃的折磨,心中却悬起更大的恐惧:每次重重落回那凶物上,都错觉肚腹要被穿,五脏六腑都得挤作一团。里撑得极满,轻轻一绞便能清晰感到那物的狰狞形状,得他不得不放松肉,却毫无用,随着车厢颠簸幅度愈来愈大,只让那物愈来愈深。
他本能地想要保护自己,试图双膝施力抬起,却被紧紧攫住动弹不得。曹一手锁住他的肩背,一手掰着他的,和着车厢颠簸的频率毫不留情地干他,刘备甚至错觉那朝着子深不住穿凿的凶物越变越长,要将他的干透,上入胃,直至咽,把他内里都搅得碎烂。
这错觉似乎在成为现实:凶终于至甬尽,一下一下撞在结的细口,凿得又酸又麻又疼,刘备实在受不住,双手溺水般攀附上曹的肩背,想稍微撑住子,减损排阁夺之苦,手腕却被狠狠扯下,别到背后扣牢了。
那人近他满是冷汗的脸颊,森寒的眼睛牢牢注视着他。
“求我。”曹说。
刘备愣了下,颤着嘴,哀声:“丞相······求丞相······”
“叫错了。”曹又是一记狠,刘备倒着气,好容易忍住呻。
“曹公······”
“又错了。”曹面色更冷,双手托了慢慢抬高,“啵”一声离了阳。
“最后一次。”心空悬,由狰狞肉刃对准了。
刘备闭了眼,唤他:“···曹将军······”
曹手一松,刘备跌坐下去,结结实实把那凶直吞到。凭了重力与颠簸之势,铁阳物径直冲破谷尽小口,没入结。
刘备叫也没叫一声,立时昏了过去。
过了会儿,他终于是醒了,昏沉间感到那物仍埋在他子里不可想的深,正突突弹着,即便没有乱动,极强的侵入感和撕裂感也要他浑战栗不已。
他不知那里是否血,但被进犯得这样深,大抵是坏了。刘备一个闪念想着,自己多年以来有幸没死在战场上,到来竟落到被个男人晕坏的地步,实在可笑。
此时,曹见他醒了,笑着:“皇叔,下车吧。”
刘备终于抓住一丝清明,一点希望,以为这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谢曹公相送,”他努力想从曹的怀里挣出,“容备告辞。”
“皇叔这副模样,怎好回去见二位兄弟?不如在府上歇息一晚。”曹笑着,将他越搂越紧。
刘备眸子睁大,挣得越厉害了。
“曹公美意,备感激不尽。只怕夜不归宿,使兄弟担心。”
“这有何难,已命人告知关张,陛下留你在皇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