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而是更早的时候就和造反派勾结,一直忍到今晚才爆发,想要孤注一掷干掉自己?这种猜测让羊祜起了一冷汗。
说不通,一定不会的。现在不是他们互相猜忌的时候。
或许,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呢?
“早安。托叔子的福,昨晚睡得很好。”
第二天来打招呼的陆抗竟然光彩焕发。而羊祜几乎彻夜未眠,着黑眼圈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回了句早安。
“这是怎么了?”
羊祜耸了耸肩:“自然是良心不安所致,一晚上都在忏悔我的过错。”
这话倒是让陆抗有些歉疚了,他再次郑重重申:“都说了我不恨你。昨晚喝多了酒,一时冲动才对你发脾气的。关于这次引发我们之间猜疑的源,我有个想法――”
“真巧,我也有个猜测――”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你的同伙中有人想对你不利吧。”
“我的好・同・事在背刺我。”
陆抗在另一侧沙发上正襟危坐,分析:“你是监视我的直接负责人。假如我参与颠覆J国政权的行动,就代表你办事不力,甚至有包庇谋反之嫌。”
羊祜点称是:“所以我的这位好同事故意撮合你和造反派接,希望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不成气候的零星反贼他本瞧不上,但如果有陆抗的带领,那就有了让他建功立业的价值。同时还能揪出J国内的大内羊祜,真是两件大功啊。”
陆抗自然不会如那人所愿。而那些被鼓动造反的人中,未尝不会有真正热爱故国的正义之士。所以陆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关于是何人与我联络这件事,可能累及故国人民,恕我不能如实相告。我不会加入,但也不到揭发。如果J国当局一定要追查此事,叔子把我交出去便好,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言尽于此,他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
羊祜也笑了,递给陆抗一把组合军刀:“这个防效果更好,你拿着用吧。不过最好还是别派上用场。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幼节的。”
陆抗接过刀的一瞬间,羊祜扣着他的手腕,把什么东西套了上去。陆抗慌忙抽回手来,只见腕上多了一个金色的手镯。
“这又是什么?信号发?”
“普通的首饰而已。这个金环是从小陪我长大的宝物哦,母亲说过它会带来好运,危急时刻可以保命呢。”
“看不出来你还迷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12
陆抗并没有把岑昏约他下次见面、而他打算爽约的事情告诉羊祜,即所谓的“不加入也不揭发”,已经称得上是仁至义尽。
“我啊,自从父亲病倒的那天起,就过着非正常的生活。这段时间于我而言,已经是来之不易的平静了。所以,我想珍惜当下,很多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