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驱车回家。
“幼节、到家啦,幼节?哎,睡着了吗……”羊祜把车停稳后,才发现陆抗已经在副驾驶上睡着了。看着那安静的睡颜,他心中一动,把脸凑过去。
就在嘴吻上额的一刹那,那人陡然睁开了眼睛。
“被我逮到了吧。”
“哟,你是装睡啊?”
“我很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一直不亲我呢。我是指,就像刚才电影里演的那样。”已为人妻还留着初吻的陆抗抿了抿嘴,如是说。
羊祜无奈摊手:“害怕被子烈的小鹿咬断。”
“我不会咬的,你亲吧。”
说罢陆抗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于是羊祜用手托住陆抗的脑后,缓缓吻了上去,他的吻技倒是意外的青涩,和在床上的表现完全不同。不过陆抗也是个零经验的新手,两个人齿相依,没有吻得太激烈,静静交换彼此的气息。
“这几天,感觉终于和幼节成为真正的爱人了。”恋恋不舍地分开之后,羊祜突然这么说。
陆抗垂眸,心想并不是的,还差一步。
他从车上一直纠结到家中,眼看羊祜要回卧室去,才匆忙开口:“叔子,跟我爱吧。”
关于上床这件事,陆抗说过不止一次,或是委曲求全,或是另有所图,但羊祜始终没有真刀真枪地去。
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让陆抗也难免有些动摇:“我不太明白,叔子是对我的提不起兴趣,还是有什么顾忌?但现在,我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我想和叔子在一起……”
羊祜伸手在陆抗的脸颊上轻轻了一下:“没有不感兴趣哦,我也一直想和幼节爱。之前会拒绝是因为,我不舍得让幼节难过――”
单纯的肉的交合,不能叫“爱”。羊祜在方面是一个罕见的理想主义者,他坚信这种事必须带给双方平等的快乐,而不是把一方的快乐凌驾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
分化之后的他并没有对Omega产生特别强烈的执着,是Alpha中最不强势的那类人,在J国任职的时候也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甚至被某些人私下里诋毁是那方面不行。
当然,到底行不行,羊祜自己最清楚。很快陆抗也会清楚的。
“你在家里等一下,我去买避孕套。”
“不必,刚才在便利店,我自己买了。”
陆抗打开随背包,往桌上倒出好几盒避孕套,从S号到XXL号尺寸一应俱全。
羊祜陷入迷惑。
陆抗也觉得尴尬,给自己找补:“……我又拿不准你的型号,只好都买咯。”刚才店员的表情别提有多彩了。
羊祜被他逗笑了,从里面挑出一盒,在陆抗眼前晃了晃:“幼节可记好了。”
陆抗红着脸点点。
“去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