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正在息着消化难捱的痛楚,乖巧得过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了一口水,俯喂给怀里已经哭得脱力的女人。陈凌霄仰着承受着他的吻,原本眼前疼得一片模糊,在吞下渗着凉意的茶水后渐渐清明了许多。
黄思宜接过她手中的油纸包,果然里面是三个油乎乎的炸面饼,刷了几层的糖浆已经在暑天里化了一半。
她隔了十几步就吆喝开了:
"给你带了糖饼,快尝尝。"
"……你先别去。"
"嗯……"
她哭了太久,已经哭不出来了。
"过来。"
她被抱在怀里摸脑袋,两个人带着汗的肤热热地黏着在一起,她反而觉得安心。
"啊啊啊啊——"
她的咙沙哑到说不出一个不字。
"还有三十九下。"
"那就改天再打,翻倍。"
"……都不打了。"
褚舜年给她定的规矩是每个月打十下,时日不定,不拘用的是什么诫,打完就算了。
姜戎葵白胖的小脸上显出些探究的神色,眉下那双不算大的眼睛睁圆了。
"那两个人抓着了吗?"
褚舜年将惩罚的力度拿得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受的伤痛太过。
藤条呼啸而下,在她已经胀到碰都碰不得的肉上甩出细密尖锐的疼痛,那痛感像是钻过了她的肤,在深层的肉里贴着骨倏地炸开,痛得她只想立刻死去。
陈凌霄懵在了原地。
,他松开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转而顺着她的腰摸下去,在女人成一团的发里拨弄两下,住了那颗最为感的豆用力捻拧。
"我上去看看。"
"林善云跑了,只抓住了他哥哥林善机,"姜戎葵:"我得去找主子交差了。"
木板在这一下鞭笞后从中间的镂空里裂开。
褚舜年喜
"别去,你,哎!"
"去拿藤条,这四个月的例罚还没领。"
褚舜年很懂怎样安抚女孩子,拥抱、轻抚和深吻能让她们很快平静下来。
黄思宜正惴惴不安地能西阁的楼下蹲坐着,忽然见竹林的鹅卵石路上走来一个女人——长发箍在,穿着一玄色紧袖短袍的戎装,个子不高,形健硕丰满,脚步轻健。
"以后还敢不敢了?"
"打四十下,自己数着。"
一柄藤鞭是用三黄荆条捆成的,韧极好,打人比寻常诫更疼,却更不易打破。
"疼——"
她更加抗拒地摇摇。
"那你说怎么办?"
"不……不敢了……"
室内的两个人,一个赤着上半只穿了中,另一个一丝不挂地扶着墙站着。
"不哭了。"
例罚是皇室训诫成婚女子的规矩,为的是警示女人不许乱了夫妻间的尊卑规矩。
她终于忍不住呼痛求救。
"嗯。"
男人扬起了胳膊,他的手中是一柄戒尺。
"洁儿在里面?"
陈凌霄听到他在耳边低沉温柔的声音:
"啪——"
正是姜戎葵。
褚舜年停下来安抚她,手掌抚在她的后,他摸到荆条抽打后浮起的清晰的伤痕。
"怎么了?"
他把人揽进怀里,抚摸着她脊背上的细汗,手掌往下摩挲,覆在那已经高高起的肉上。怀里的人长发散乱着,搂着他的腰不住地抽噎。
鼻音很重的委屈腔。
怀里的人终于不哭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口,抗拒地摇摇。
小胖子用嘴叼着油纸包,手脚并用地蹬了几下,很灵活地爬上了树。她站在树枝上,一边吃糖饼一边往二楼的屋里看。
她盛情难却之下咬了一小口,齁着了。
"屁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