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偶尔的赖样,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语气更加温柔:
"去扶着桌子,屁撅起来。"
陈凌霄搂着他的腰不放手。
就是今天铁了心要耍赖。
"疼得厉害吗?"
她点点。
"忍不住,那就绑起来。"
女儿家的力气小,他略微一使劲就把背后的手扳开了。桌上搭着一她的束腰,褚舜年拿起来把她的手折到后,用那带子缠了几圈。
窗外的姜戎葵吓得糖饼都掉在了地上。
她看到女人被按在了圆桌上,形高大的男人扬起胳膊,手中的藤条甩得又狠又急。
"啪——啪——啪——"
一下赛一下的响亮,那声音听得人肉发疼,更罔论挨打的人像小孩子一样放声嚎哭,俨然是痛极了,连份面也不顾。
疼!
疼!
疼!
陈凌霄的脑海里此刻只有这一个字。
她像涸辙之鲋一般息着,肉之苦原来是这样的不堪忍受。
后是一记又一记炸开的鞭笞,偏偏行刑的人又故作温柔,每打四五下就要停下来轻柔地抚摸一会儿新鲜的伤痕,在她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提起藤鞭再打。
"屁好可怜哦。"
他这样说着,又抬手一鞭抽下去。
藤条起起落落,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终于被扔在了桌上。
褚舜年了累得发酸的手腕,又伸手轻轻摸着女人的屁——夸张拱起的、遍布红痕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两团颤巍巍的肉。
这是他今日的佳作。
他握住了陈凌霄的手,那手心里满是汗。
陈凌霄是在被抱上床后才恢复了神志。
"屁破了……"
她趴在床上,嗓音沙哑。
"没有,"褚舜年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往后:"没破,自己摸摸。"
小妮子好乖,果真自己伸手摸了摸。
"涂了药……"
她嘟囔。
"嗯,涂了止痛消的药,"他说:"我下午得去一趟山庄,你在这里睡一觉。"
"那你抱着我睡。"
他刚沐浴过,换了一干净的中衣,上的味格外的香,大约是浴桶里加了几样花的汁。陈凌霄被若有若无的花香包裹着,忍不住用拱他的膛,那里的。
"我想……"
"想什么?"
"我想吃。"
她极少说这样的荤话,说完便脸红了。
褚舜年掀开自己的衣襟,把她的脑袋叩在膛上:"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