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到底喜形于色,再艳也不俗。
“求求你、叔叔……出来好不好……”她仰着颈,一动不动,只剩下大口息,每一下酸涩酥麻都直入小腹深。
徐度一听到她有余裕说话,一记深没入最深,充血将熟的媚肉层层叠叠破开,干得她只剩下浪叫,猛插几下痛快了才允许她开口:“想说什么?”
徐度一平时爱一向不大,只在濒临时明显几声。
那种目光犹如在冬摸到深潭,指节溺入水面后无刺激的温热。即便下去会死,仍叫人安心。
小姑娘一面称赞他一面求饶。
“给你了
一个小女孩大张着双,在床上摆出成年人的姿态息呻,是她诱哄,他也是共谋。
又是并夹起来,又是无法挣脱的姿势,砧板上的鱼也没她乖。
合上交对外阴的冲击远胜以往。在徐度一视线里,被她肉乎乎挤到一,艰难拢起不断进入的男,小小两透出兴奋至极的血色。眼不停溢出淫水涂成极短的白丝,稀疏在交合糊了一片,乱糟糟地勾人。
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不应该接受一个才满同意年龄没多久的女孩的邀约。但他既然答应了——从两年前她跪下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不让她承受任何过量的苦难。
“很乖。”徐度一说不上在安她,更多仍是对玩物的赞美。他用残余水渍的二指拨开她额前汗发丝,给她的自称激得不行。小姑娘未免太识趣,这什么里番情节啊。
于是他得更狠了。
他着热肉棒款款地干,坐享其成抽搐水的少女浪,男被腔里密密的肉咂得青暴凸,坚的被裹得发麻,眼酸涩,然而离还差得远,充其量让肉棒开了胃。
“之前就到最里面了……进不去了……所以我才说不要,不是想拒绝……真的、真的只给叔叔。”车瑟瑟终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证明什么一样手臂绕上徐度一的脖颈。
泪水、汗水、淫水混在一起,她的脸上只有透明的水痕,却已经彻底被弄脏了。
飘忽在激剧的快感中,她只能从那片男肌肉有目的地绷紧与放松里,判断自己是在被进还是出。她完全忘了,刚刚还在用交了男友的事试图激怒一个久居高位的男人,又给他一句话哄得心。
徐度一兀地笑了,发狠地入腔深,指腹拂面将她碎发回耳后,捞起她一条折到他下腹。
他不紧不慢地仍以两指重插,垂眼看她肉眼看来纹丝不动的大阴。
了?”徐度一毫不压抑愉悦,观赏着她合拢隆起的幼白阴阜。严格来说车瑟瑟并非一线天,但只开一点两也只开一点。
直白的、赤的描述让她脸颊红。
“瑟瑟,”他指指她的会阴,指腹摁在裹着淫汁的肉上,温声赞赏,“你这里虽然不,但很会挨,每次被我都一鼓一鼓的,又,磨得鸡巴很舒服。怎么?用手指插就不动了?”
白足尖脆弱地绷直指向床边。
车瑟瑟哭了,“叔叔插进来就丢了……瑟瑟……是坏孩子……”
“谢谢叔叔……”车瑟瑟一边自己抹眼泪,一边抓了个枕垫在下,方便他进得更深,委屈又迷乱地解释,“刚才到了……唔啊啊……”
“谢……”车瑟瑟又生生咽回去,她想有他这句话,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好像无所谓了。她眉眼弯弯,使坏地小一下下磨他的腰腹,作一副想要疼爱的模样。
“手指太细了,要、要更的东西进去才会……被动……”她仍然沉浸在得知的事实中,叔叔原来日阴也会爽,那她出勾引他的时候,徐度一想的是不是把里面和外面一起全烂。
徐度一打量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无奈笑笑脱了衬衫,赤着上半给她衣裙全推得堆在腰上,按着阴没下去,一下比一下更深重地杵进去。
像被握在掌心的小雀毫不挣扎,纯然到不知失去自由。
“不用说谢谢。”他仍是笑着,慈悲很似鳄鱼泪。
直到尽扦入,确抵住口不再撞。他眼畅快地一开,弹着不断。
以前因为他总是不能全进去,她到底在愧疚什么啊……
车瑟瑟听明白指的是她的阴,震撼得失去语言能力。她知刺激他会有效果,可她是找了个男友,叔叔这是换了个人格吧。
他的声调严肃和缓,充斥着说教与平静的关怀,听来毫无私心,连干的节奏也依然如旧。车瑟瑟恍然感觉他的确能接受她和别人上床,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小姑娘撒撒痴,“那叔叔肯和我,是因为叔叔不是小孩子吗?”
得她尖乱吐,双目失焦的时候,他膛从未有起伏的弧度,直骑跨在她腰间律动,就那样沉静地注视着她。
“叔叔……”
徐度一撤了手指换肉插入,她的生理反应他早已很清楚,心知她多半要。
年长男人仿佛将高后极端脆弱的女当了飞机杯,半截享受着肉褶每一寸的颤咬,不顾她被得近乎崩溃。
说不出话只会叫人,她无意识慢慢捻开一颗衬衣扣,点点下颔笑了一下把手伸进去,自己也不知什么了。
“瑟瑟,如果他需要亲你,你就可以审视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又到了,而且力比平时大得多。车瑟瑟一哽,鼻一酸,差点接着掉金豆子,“太深了……之前……”他从善如,退出用一侧棱饶有兴味地磋磨她的感点。来来回回,翻翻覆覆,恍惚永无休止。
她尽量俏,然而徐度一仍听出了她的不安。他笑着否定,“不是的。无论什么后果,我都确定能和你一起承担。”
车瑟瑟不能自胜地摇晃腰肢,腻白在挟制下不住弹动着迎合肉棒。她眼前水汪汪一片白雾,只能朦胧平望着徐度一腰侧,呜呜咽咽呻。
双夹腰,双臂缠颈,口被迫撑成一圈肉环箍着越往后越的阳,小姑娘真是整个挂他上了。
车瑟瑟的想象与目前的现实完全相符。
少女大沁着一层薄汗贴在他腹上,一整条都会晃起来,起伏,瑟瑟缩缩,可是哪里也躲不了。
徐度一目光晦涩,动手将裙子掀得更高,掐着她出的柔小腹抽插,“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来说,要发生关系还太早了。不说行为,要求进行一些过激的边缘行为,也是他认知不足的现。”
要被玩死了,连抬眼看看他的脸上是什么神情都不到。车瑟瑟一只手覆上徐度一前,白细十指无力地张开,指尖莹隔着衬衫摩挲着他的膛,泪珠一滴一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