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可他就是那样想的吧。

        车瑟瑟声息弱下去，唯留颤的。她抖着柔迎接男人没柄的阳，肉跟着首一起发热发，像被人嚼烂的红茸　，沁饱了水淋漓滴落，内黏腻勾着冠暴戾深入。

        她失神凝视他注视鲜活猎物般，阴沉沉的蒙昧目光，不自知地用力，双大开，着送进年长男人嘴里。

        “叔叔……”她抚摸徐度一的发，小手和他搓着的手掌交叠，“插得好凶呀……你吃吃这个好不好？”

        他很听话。

        年幼的母亲用贫弱的双与熟的下，抚着趴伏在她上的政客，她的麟儿。

        徐度一抬手一记狠掐，原本受饱的圆晕受尽欢愉地摇颤。是床事中独裁者不吝赐予的绝对快感，不容拒绝。

        车瑟瑟摩挲他脊背的手突然抓紧，红着脸挤眼泪。舒服到全都在胡乱用力，哭不出来也会哭，被咬着子到不出来，也会在心满淫水打男人的肉棒。她于峰过后仍旧反复的抽插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破碎。

        事还有一方未达高，那边一对男女的情绪早已到高。

        车浔合扑进肖瑜栋怀里，仰叫他：“肖市长！”

        肖瑜栋犹豫着环上车浔腰抱紧，余光扫过贴在他下方压成肉饼的那块，久违地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有点意动。

        很久他才松开。

        “徐代表，咳，徐度一不给你人事权，不是他爱权，一点都不肯放。他不是这个子，我看他就是把权力当责任那号人。你刚在南川省输了两场补选，这时候去找他！他不够信任你，怎么可能同意？”

        车浔冷脸反。

        她不想再以色事他人，和肖瑜栋交好只是想有个人听她一诉心中怨苦。

        车浔在这件事上不得徐度一称许，本非能力有缺，实属理念之争。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为了试探他的实际立场。

        可惜，和上级起冲突的当口注定要不来权。

        “不是我不帮你，你要是愿意，市政缺一个长……”肖瑜栋权衡一下，开口许诺，额上几乎冒出冷汗。

        外人看他或许和不少女说不清，其实最多口花花的交情。边缘行为都极少，真搞到床上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他不是老手，车浔是老手。

        作为秘书只能平调，她的级别对应明满市市政局的副局长或正长。

        当年在雷白土边她就想要调出反贪局，调职申请多次被否。车浔自知徐局和雷局不同，但凡她敢写申请，他一定会批。

        不过市政嘛，她去，副局长也说不上面，只会让徐度一齿冷。

        车浔很清楚肖瑜栋能量范围，八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清官，最多市政副局长就是极限。绕过派系高层的情况下，再好位置除非撞运，都得点法外之事。

        她早就收手停手，何必陷人陷己于不义。

        “我和徐代表的确有一些矛盾，也不到不能共事的地步，不用了。”她缓缓说。

        车浔再次轻轻撞进肖瑜栋怀里，已换上邀得幸般的隐秘笑容。

        很快她便挣脱。

        “肖代表。你连任的庆功宴，晚上我和你一起走。要是选不上，我们就等你儿子婚礼上再见面吧。”

        肖瑜栋面色发苦，“不能现在吗？”这话他还是听得明白。赢了竞选就庆功宴共度美妙夜晚，输了就saybyebye，儿子婚礼上他俩能干啥，两个败者相对无言而已。

        目睹他的挫败，她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不能啊。就当是赛前禁吧，肖市长。”

        车浔少，情绪再高，抱上两抱也就过了。

        九年前祁沍初次大选前和她分手，惨败后惨兮兮地来找她。她不会输，她会一直赢下去，赢得满堂彩。

        明年，她会从她手里，见证大权的诞生。

        今天她变相给肖瑜栋了个服从测试，等明满市长落定就可开荤。在此之前，车浔不会让枕风驱使她给肖瑜栋候选人多花哪怕一分钱。

        肖瑜栋的支持率并不如想象中乐观，能赢却绝对不漂亮。她手里仅剩的一千多万本年度企业捐款，他有多垂涎。

        猎人猎物，顷刻反转。

        力竭后，徐度一平躺在床上，手臂遮着眼睛，忍着睡意说：“我知你为什么哭”。

        车瑟瑟涣散的目光重聚。他没有指代，但她明白。听到叔叔和母亲的电话内容，因为他们的市侩饮泣，却被回来的徐度一嘲浪。

        ——那时候她真的很难过。

        徐度一闭了眼，“没必要幻灭，是这个国家要求我们人格分裂。”

        他的声音疲倦已极，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少年人的德观被击碎，总会阵痛，痛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