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用这种独属于下位女对上位男的口吻说话,知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她还要分心抵御无声的玩弄,脸上浮起病态红。
徐度一不打草稿,“家里。在奉月院。”
他在楼内也有挂职,奉月院分到一栋两层半小楼。这些年他一直住在反贪的宿舍,对于没产权房子,拿着钥匙连装修都没让相关人员动过。
屡次过口感,小姑娘抓住徐度一没在接电话那边手腕,不堪忍受地眯着柳叶眼扯了扯,意思是求他别的地方。
他不理,专心听车浔说话,棱不住地蹭她受不了的地方,让漏出艳肉的女开口痉挛着冠状沟,爽得微仰起。
应酬几句,终于进入正题。
“徐局,下周从海疆回来我想请三天假,集中见一见之前辅理们拿不下来的一些中型企业负责人。”
车瑟瑟小高戛然终止,窒息一般褪去的快感扼住咙,犹疑仰视他,这种内容真的不涉及机密吗?
徐度一低笑两声,“派系的事情,在外面说有什么的,你还特意问侯我。”既回车浔也是回她。事实上此类事物虽无明确机密分级,也不是能够在大庭广众下谈论的话题。
车浔却觉不妙,她了解徐度一,要同意就不会废话,连忙求他答应。
话锋骤然一转,他动动,“两天。不能再多了。”徐度一平时不太惜字,这会尽量说短句,怕出来。车瑟瑟经过这两年,外表看着还是小女孩,然而能夹会吐,人能摇会。
因为慢节奏而忍耐得青暴凸的阴,在这么顺伏的肉里被一寸寸摩着,也是一种对于意志的极大考验。
“两天?两天……徐局……您让我两天陪十几个老板吃饭,我倒是陪得过来,他们也不愿意呀。”车浔一面说一面笑,又是抽气,又是拖长声调,又是挑起尾音,几乎用媚音在说话。
同在车浔宿舍的另一人,目光移不开地看着她摇曳生姿,双峰颤抖。
母亲的笑声很妩媚……她看见徐度一眉皱起来了。
平常听到还好,这是在床上,难免瓜田李下。徐度一立刻表态蹙眉,腰贴近车瑟瑟,她的耻依稀刮在他下腹。用像轻纱拂过的力度,他用手抚她的腰侧,安抚她。
车瑟瑟沉默垂,下巴尖尖点着晃着,作泫然泣状。看了非但不会想让人安,反而想好好欺负的那种样子。
水满溢的女反而得愈紧,他在通话也无话解释。他只能发麻想着不愧是母女。
……
“徐局,你也知,这个时候不筹企捐(企业捐款),明年就难了。”车浔继续半是调侃半是劝诫的语气。
“能筹多少?”他淡淡发问。
四个字说到最后着和叹,重的望在他腔暴沸。
“我这回都是去啃骨。依我看,应该能抠下来三四百万吧。”三百是保守,四百是夸口,车浔两个都提上,为她的工作留点余地,对徐局长在自己女儿上失控浑然不觉。
车瑟瑟此刻失去了爱情绪,她走神想上届大选花了多少个亿来着,总有五十亿吧。她那时候还小,听着大人嘴里说这数字,还震惊了好久。十几家企业才能捐出三四百万,这么少吗?
徐度一又否一次,见车浔坚持,只好耸着腰说:“也好。那周四晚上你加班改报告吧。”
“谢谢徐局。”车浔先卖个好,又端正汇报声腔讲,“周四晚上我要去陪肖代表跑选区,他的个捐(个人捐款)我也在努力筹。”
徐度一顾不上车瑟瑟脸色,沉腰送出隐晦水声,不悦冷声,像感叹像数落,“老肖连任板上钉钉,你也不用太为他心。”
吴淩为纪律监,见到车浔和“老肖”交往过密,怒去徐度一办公室汇报,她说肖市长和车秘书自打从肖的儿子订婚宴上认识,过没两天合作竞选,就一直你侬我侬。
之后原话如此:肖市长的独生子上就结婚了,车浔的两个孩子也很快成年了。他们在这个时候如果要破坏彼此家庭,那遭殃的就不止两个家庭了……
徐度一鲜见吴淩东拉西扯,笑着告诉她闹不到那步,没有给予理。他当时想着老肖这几年的确暧昧不断,到底未曾大张旗鼓地出轨,况且车浔的裙带子不会这么松。
可听她说完,过了一些天,他也窥出端倪来了。
老肖没钱没权。
徐度一有点担心车浔,恐怕她看老肖摆阔,觉得他有机可乘。
车浔不理会他敲打,语气正常,内容揶揄,“徐局,从前大小报告是我刀色,是因小曾文字工作水平还不到位。现在我带了两年,他也应当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不语半晌,探手搓车瑟瑟细间的珍珠,不在意她外阴淫水业已干涸,一味干燥指腹打着圈推女里小石子般的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