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一点痛。一点痛楚都不存在。
真的……浪成这样……小姑娘甚至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她或许是什么专门食气的小怪物,才会多插两手指也没事。
车瑟瑟哭开了,他就急忙小意地哄,“我错了……不该不问你愿不愿意。”
“不疼啊。叔叔,为什么不疼?”车瑟瑟歪着答非所问,一次把要说的话说完。
徐度一第一想法居然是,原来她床上不爽是不会哭的。
他又想,如果她疼痛了出血了又该干什么,拿她母亲的错误惩罚她,他怎么有脸?
微弱悔意很快被兽泯灭。
他说,“两手指又不是两阴,你乖就没事了。”说着强行活动起窄里所有物事,连插带挖。
好似引诱子。说得好像他只放了两手指。
车瑟瑟发出了不符合她年龄的悲鸣,脸上却极度欢愉。
她高了。
好在徐度一在有天无日的兽中保留了一丝堪称神的东西,他慢慢拍着她的肩背。
其实他压不舍得车瑟瑟吃一丁点苦。
所以他真就学着她的语言来问了。
“下次买按摩棒来双龙好不好,你会撑满,很漂亮的。”他早已向肉倒戈,面容透出极端狂热的兴奋。
漂亮吗……那种被男人撑开的、他看着是漂亮吗……车瑟瑟的思绪都被他用劈开了,撕扯着无法思考。
对此刻的她来说内手指也是的一分,在两边让他的起得可怖。
她只会哭,只会挨,只会求饶。
昏沉不知多久,这场事终于止息。
贪欢太过,徐度一发出一声受伤般的痛。在情中煎熬的他连忙抽出试图延缓意,发现止不住时早已退到着阴。在他无论如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物循着腥味虚抵着会阴肉径直开始。他只好以最快的反应推着口挤进去,断续翻涌了一路。等他到达平时的深,已经完了,不甘心地狠狠一下,打了个空炮什么都没出来。
车瑟瑟看见他被欺负似的难以置信神情,拥住他的腰腹轻声安,“叔叔……不就是没掌控住……”
“没太进去嘛……”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知犯忌,抱紧了他的腰要坐起抱抱他。
结果徐度一被她坠倒了,压到她上趴着。
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狼狈——
大概是不避孕想外的小子,忍不住刹车时,抽完了发现全进里面的绝望年轻小伙子。
惧怕珠胎暗结的惊惶撤退,与唯恐侵占不足的战栗进。
十八岁的男孩,和三十八岁的男人,好像是一样的。
徐度一有点萎靡地亲了她几口,收拾收拾衣服穿个七八,“瑟瑟,你躺一会,等下再来一次。”
“还要啊?”车瑟瑟是真的惊讶,小嘴张成o形又悻悻合上。
他应是,开门进了这间卧室连带小书房,原衣帽间改造的。
小书房墙薄不隔音,一会她就听见徐度一说:
“大浔,实在不行,我这边说几个NGO你争取一下。”
是母亲的声音,“徐局,你估计能要下多少?”
“每个都去,一千万差不多。一定要跟他们申明:我们不急着让同婚姻合法,但我们明着支持同婚合法,希望不要花钱在永远都不会为你们发声的人上。”
车浔笑他角度清奇,不过他既然说了,即使是为难她,她就会想办法办到,有一个还是她的老客。
这几句话有许多前情,但车瑟瑟不会有机会了解,她只是认为,原来徐度一也和别人一样,为了利益什么都说得出得出。
就他们派系对同婚那个破立场,又不反对又不支持立刻合法,也能拿出来争取捐款?虚岁十七的少女完全不理解。
……
徐度一挂断,出了小门就见车瑟瑟敞着在哭。
不像被干得边哭边叫那种饱情色意味的抽泣,她在不作声地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