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应得意外柔，半点不作伪的温存与快。她想，这是这个男人高时才能说出的语气吧。

        面上却是狰狞，车瑟瑟腰被他双手牢牢托高捧起来，小腹悬空起玲珑的圆弧，如若珍宝。她余光全是他内时死死堵住口的颤抖，连带着会阴紧密相贴。

        她下来。霎时砸落在铺面上，过整条女，从绽开肉的柔红小口里淅沥滴出。

        床单留下几滴斑。

        车瑟瑟涣散着眼神，隔一会抽动一下，想他太喜欢到最里面了，还总在最后一刻把她折成易于受孕的姿势。迷离间心的白浆就被揩净了。

        徐度一摆弄布娃娃一样整好她的白裙子，花边裙摆小心地抹过膝盖，极轻地拍拍她侧，“瑟瑟，回回他，别让人家等急了。”

        她梦醒般坐起来，白浊又从缘无孔不入地溢出，好悬弄在裙子上，抬眼看见个块状物，定了睛才发现是她的手机。

        有好几条赵子轩的新消息。

        车瑟瑟打字飞快：刚在卷子，没看到消息。她看一眼时间，与爱前聊天记录不过相差十几分钟，这点时间不回不会引人怀疑。

        可她却死去活来了三次，高得比什么时候都快。

        她答：不去了吧。又补一句：周末我妈回家，不方便。

        赵子轩秒回，车瑟瑟才读了“没事”两个字，背后却贴过来一个温热怀抱。徐度一竟半环着她的腰，垂靠在她肩侧阖上眼。气息很平稳，但绝未入睡。

        似乎不合时宜的后戏，也似乎宣誓主权。

        她小心戳了戳年长男人的脸颊，屏幕举到他眼前给他看。然而徐度一移到旁边，公事公办语气问她，“补课为什么不去？”

        明天就是周六，曾原那小子要订婚请了假，改为车浔陪他启程去外地调查，她也早通知了家里人。这点他很清楚。

        车瑟瑟装出一脸无辜睁大眼睛盯他，先在口腔里了刚刚挨吐出太久的尖，面不再发干，接着却解释不出个一二三来。

        眼看徐度一攒起眉，她忙在屏幕上双手敲敲打打，三条消息合起来这么句话：我刚问了我妈，她说出差/笑哭。赠课我可以去，你说下地方。

        继续递给徐度一，他床上裙子皱皱巴巴里着男人的少女很乖巧——活像校园里穿着校服的女高见政教主任交检讨书。

        她现在就是女高中生，但从小到大没怎么写过检讨，有也是老师罚全班的。

        差点被自己脑补逗笑，六中政教那个糟老要有叔叔一半好看，她一定争取当个不良一学期和他谈五六七八次心。

        等了十几秒赵子轩不回。车瑟瑟生怕徐度一追问她拒绝补课的原因，果断岔开话题，“叔叔，你和我妈妈出差去几天？”

        “我去是抓人，周一凌晨就回。之后正常工作。他们斗得太拼，证据全提供好了，我这里走一趟收网，人很快就到隔。”

        多年来，海疆岛八百万岛民共同的夙愿就是把这位土霸王绳之以法，穷尽两代人之力终于得偿。这样的事，放在首都徐度一嘴里，也只有四个字“斗得太拼”。

        车瑟瑟不可能知这些，她只是好奇，“隔是什么意思啊？”

        他由衷地笑了，神色缓下来，“你妈妈没和你说过吗？市反贪局离映月监狱很近，所以叫隔。”

        映月区重刑犯特别监狱，就是反贪人员约定俗成的“隔”。

        听到这隔的说法，车瑟瑟不知戳了哪个笑点，倒进徐度一怀里哈哈哈了好久。

        等匀气，手机响过几声，她读完赵子轩信息，回了个表情包和灰灰。

        不及看到小男友那句再见，她就被扯进望的漩涡里，爬过的手掌掰开，接着按下她的薄背干进去。

        徐度一过一次才觉裙子碍事，就亲亲她侧脸，拉起细条条两支手臂，才涨到新生儿手臂细的半抽出一截，停在肉腔里，剥了白裙脱过她。

        她胳膊被一拽，手机和裙子先后甩在床上。床铺已不大整洁，徐度一索推着她爬到床边。车瑟瑟呻得厉害，别人看来，倒很像小姑娘给得满床乱爬，他在后面用肉棒追赶，也辖制。

        他下了床，给她翻个面，车瑟瑟刚躺下，徐度一就沉腰入，搞得她惊高叫。原来借着重力一整都进到肉里了，里容不下，小阴活活被挤得变形，在壮和袋之间泪。

        徐度一瞥一眼连在一起的那块，红红的翻出来，可怜兮兮的，笑一笑，就着这个姿势弄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