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快要得发疼。
“不准,”高启强抬起手遮住眼睛,一双因情近乎透明的眼睛,“不准叫我哥……我们不是兄弟。”
他吻上大哥丰的,带着淫水的腥撬开他的牙齿,他柔的尖,唾交换,一种至高无上的仪式。快要发疯,他想。他拉下自己的链,坚发的阴几乎是弹了出来,半个被他挤进大哥已经透的阴里,浅浅地抽插,偶尔碾过他的阴。
“唔——高启盛,停……哈啊……”高启强再也无法忍耐,呻从他的齿间出来,夹着他的名字。
名字是一种咒语,令他混发。他开始迅速地抽插,进收缩的子口,的经验他全然没有,只凭本能在高启强内冲撞,越来越快,得大哥的腰和都翻起肉浪,靠在他的肩上息,又在眼底蓄起一汪泪湖。
他得越来越快,高启强拖着气音,声音断断续续:“高,高启盛,哈啊……不准在里面……”
“我自己弄不出来。”
他撑着高启盛的肩膀,在这个晚上第一次直视他的双眼:“我给你弄出来……不准在里面,听见没有……”
高启盛乖乖地把他放开,阴从阴口出来,带出一片水渍。高启强用手支撑自己跪下来,住了那沾着粘,紫红的阴。
高启盛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大哥的颅在他的间起伏,卷曲的黑发搔过他的。他有一张灵活的嘴——高启盛几乎是绝望地想。阴被温的口腔挤压,几乎是整被高启强入,得他的脸颊都微微鼓起。他又用裹住冠状沟,在眼挑弄,接着又捧着着他的阴又又,在这种刺激下,高启盛几乎是丢盔弃甲地投降,毫无出息地把白浊在了他的脸上。
高启强缓缓抬起,一张悲伤的脸上沾着白:“……这样够了吧。”
那个晚上高启盛睡得很不安稳。梦中他如琼鸟一般,闯入一座玉栏朱楯的迷楼之中,累年而不得出,唯金玉帑库为之一虚。而过去与现在的绮梦交缠勾连,竟化作无数的鸳鸾。
高启盛醒来时已近晌午,侧早已没了人迹,只有肩膀上留下了几爱的青痕。
7.
大学四年几乎是转瞬,那场梦也像从来不曾发生过。大哥依旧是那个事无巨细的大哥,而他也仍旧是那个优秀的胞弟。每次过年回家他们在小兰面前演兄友弟恭,高启盛都在心中暗暗地冷笑。哪有兄弟会上床。他心思沉重本就如一棵早熟的水杉木,这些年之间已经把爱意浇筑得更深,因此,也不意外,当他听说徐江在威胁他的大哥时,他一把火就烧掉了他的小灵通店。
小灵通店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高启强更重要。他没有犹豫,指使唐小龙纵火:他的爱从来都是无从抗议的暴政,而他哥——他确信,高启强就是这样的人,他对他的一双弟妹像是一座予取予求的圣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想。
这是无法回报的爱。高启强和陈书婷结婚那天,司仪在台上庸俗老套地念证婚词:“从今时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他在最前排的亲属席坐着,喝干几大杯威士忌。她算什么?他醉醺醺。逆境,贫穷,疾病,他们早就一同走过,从今往后,就算是地狱,他也陪高启强一起去。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