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下,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刚复原,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出一小截。我点点,扶起他的子。如今他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内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子,致使人丁稀落。”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内里的子,他的呼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眼又盛满了泪水。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度化你的子民——这是最后一难。”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程,他眼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口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出一口气,靠在我前嗫嚅:“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于你吗?”
师父曾形容我六清静,无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溢出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很熟悉——”
他投入的石子坠入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子,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女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插入他的产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他再次点,泪水无声息地了下来。我他的肉,搂住他小的躯干,妖物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凡胎。
母畜丝的甬榨取我的阳,我不免咬牙强忍,碾压着感的颈肉环,唐奕杰发出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水者朝水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