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酒杯，更有甚者攀爬祭坛，张嘴迎接母豨房里出的水。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民众彻底疯狂，村中响彻欢呼呐喊声，青壮年们蜂拥而上，将惊恐万分的母畜团团围住。男人们本毕，将丑陋男轮番插进唐奕杰淌血的嘴中，以血为，着他的鼻子抽插窄小。他泪如雨下，因呛血而干呕咳，由于被割，他无法求饶，只能发出声带震颤的“啊啊”声。更多人将脏手摸向他的大垂，扣弄和拍打幼的女，使他丢脸失禁，淡黄顺着男人的臂膀下。

        腥臭的肉棒一接着一插进他的，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的肉，溅出一滩滩污秽的与淫汁。

        “从此这片土地将享尽福祉，播撒的种子均能破土而出，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再无欺骗、压榨、神鬼莫测的荒诞之日。”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淫灌，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

        仪式结束后过了半年，逃亡北境的大邪祟终于被我剿灭，他死前狼狈不堪，毫无母豨日记中所述的嚣张跋扈之气。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一切安好。”

        长老欣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母豨下崽快且多，仅半年时间就产下八子，可惜其中两只花豨、一只黑豨、四只白豨均已夭折，有人形的仅有一只，大师，您看该如何置为好？”

        我看向猪圈，里宽敞整洁，铺满干草，唐奕杰赤酣睡其中，一个婴孩躺在他的房上，嘴角沾着水，似乎已经食饱餍足。

        “母豨与婴孩我会带走，这段时间辛苦您帮我照看他们了。”

        “哪里的话，是大师您帮我们解决了一大祸患，让我们村落得以重生。”

        我微笑着与长老作别。

        黄昏时分，我抱着熟睡的唐奕杰乘坐车离去。石子路不平，夫驭吆喝，几乎是刚出村落，唐奕杰就在晃的车内苏醒，抱紧了睡在前的婴孩。历经刑罚与净化，他脑海中关于过去的记忆和罪孽也随之消弭，只会留下浅浅的如梦似幻的画面。

        他搂抱婴儿坐起，慢慢挪动来到我边，此时的他丰腴而纯真，像妖怪初次化作人形时那般青涩，双眼痴望着我，没有为人母的稳重，反倒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我亲吻他的，他怯生生地回应，待漫长的交缠结束后，他泪眼朦胧，的黑瞳里全然是我的影。

        “我承诺过的，会带你走。”我拭去他的泪水，他面带红晕，兴奋地缩进我的怀里，对着熟睡的婴儿轻声细语：“我就说你爹爹不会骗我的——”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怀中的母畜受爱意驱使，已然春情萌动，在我上难耐地磨蹭。一路颠簸，他在我下摇晃承欢、纵情哦，肉手与我交缠置于心口，声语地说，这辈子都要与我同生死。

        那夜云雨过后，唐奕杰安睡在我的大上。我拍了拍怀中婴孩的背，他不哭不闹，一双晶亮的黑瞳直直地盯着我，令我回想起了久远的年少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