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照顾好自己吗?”
“我不知啊,我才不知呢,莲。莲、莲……”
真司抱着莲的胳膊叫他的名字,重复了不下二三十遍。莲恍惚间有点忧虑,任由真司继续粘着他,说不定很快就到了两个人都无法自的地方。一定要达到那样的境地才愿意抽吗?他的神经像被锥刺了一样,疼痛得不能思考。
“嗯,我在这里。”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真司却哼着说。
“别一副离开你就没法生活的口气,你对别人来说还没那么重要呢。”
“是吗?不是你问我的吗?”莲疑惑。
真司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非要莲答应他的话。
“还有一件事啊,你也说出来吧。”
“什么事?”
“当然是那天没说完的话了。请再说一遍吧,我会仔细听好的。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好了,即使会伤害到我,我也会仔细听着的。”
话音未落,真司就站起来,在莲的面前端正坐好,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堵住一边耳朵,薄薄的嘴抿成一条线,似乎犹豫又期待。莲想了想,定下心来,凑在他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
“城,我很喜欢你啊。”
听到莲说的话,真司不可置信地叫起来。他激动地来回转圈,然后跑回房间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呢?”莲问他。
“找衣服啊。找祖母的衣服,只有节日才会穿上的那件。”
真司说着,就把那件衣服穿了出来。毫无疑问是一件樱色的女式和服,因为上了点年,垂在腰间的系带略显松弛。真司用别针卡住多余的布料,而后扎起发,在莲面前转了一圈。
“好看吗?”他问莲。
“嗯。”
“不要敷衍我,好看就说好看。”
“很好看。”莲这回诚实地点说。他看到真司在收拾东西,就问他:
“打扮成这样,要去哪儿?”
“去了就知了。”
他们即刻出发到温泉旅馆去。半路上,莲反复问执意穿着这衣服出门的真司。
“我说你啊,只有夜里会变成女孩子吗?为什么白天也穿着和服出门。”
“讨厌,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变成女孩子。再说,这都快到晚上了,只要你小心点,我们就不会被人发现的。”
“好吧……”
莲默默在心里想,只要想象成一起来度假的情侣就好了。
进入浴场前,老板站在木拉门外面分发浴巾。莲紧紧将真司扣在怀里,对老板说。
“我们是一起来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浴巾递给他们,让他们进去了。真司埋着保持沉默,莲发现他眼神躲闪,于是问:
“你认识老板?”
真司点点回答。
“对啊,虽然老板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但是直觉一向很准的啊。他刚刚犹豫了一会,不就差点把我给认出来了吗?”
“这么说,我们是私通咯,所以才不能让任何人知。”
莲故意打趣。真司听完,掐着他的胳膊说。
“哎呀什么私通,不要把话说得太难听。我们是偷偷背着大家到这里来,这点倒没错,不过才不是私通。假装不认识家乡的人,我也很为难,你就想办法带着我进去吧”
莲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自己走在前面,让真司躲在他背后。他找了一间没人的汤池,带真司进去。因为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莲不是很熟络。他找到衣架把衣服换下来,裹上浴巾,一边问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