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谈一场恋爱吧？”真司上有理有据地反驳回去。

        莲笑了一下，低下。

        他去过很多次海边。漫无边际的海滩，浪花冲上岸边，糙的沙砾裹着碧蓝色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一粒粒珍珠。整片海滩都是珍珠，不明白原理的人闻讯从远方赶来收集，装进口袋里，就变成了一滩漉漉毫无用的散沙。

        温泉和海水不一样。一旦经过暴晒，海水就会结晶，产生糙的盐粒。而温泉水浇在上，腻地从肤上溜过。莲往真司的上浇着温热舒适的温泉水，真司第一次看到莲的，兴奋地到抚摸起来。

        “莲，你的上有好多伤痕。”

        “是啊，全都是旧伤。”

        “你绝对去打架了吧？”真司一针见血地说。莲看了他一眼，从岸边拿起皂角帮他洗发。

        “不要多闲事。”

        “我就知会这么说……”

        莲绝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但坦诚相见地泡在一个浴池里帮他清理，倒确实是第一回。

        “奇怪，无论什么样也只有一个地方变了。”

        真司着脯，凑到莲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上。

        “你看嘛，这里一点也没变化。”

        莲故意逗他，往他干净的脯上浇水，给他拭子，还按住他的手一起搓雪白的膛。

        “千万别上瘾了。如果太用力，两边会长得不一样的。”

        “啊？还有这种事。”

        真司赶紧松开手，惊讶。莲耐着子逗他。

        “当然了，你没有和女孩子交过朋友吗？完全不知吗？这地方当然不能随便碰了。”

        不料真司认真地听完，一本正经地解释。

        “村上只有年纪小的孩子愿意和我朋友。青少年人的脾气，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大打出手，如果劝说他们，说不定还会把我也揍一顿。”

        一直以来，莲倾听真司说话都不带感情地回答。他一次破天荒地说：

        “要是有人欺负你，就由我来打回去吧。”

        真司因为莲愿意维护他而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这样不好，违背了他一贯的善良。他结结巴巴地对莲说：

        “莲、莲，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但是啊，不可以打架，绝对不可以啊！就算你以前过打手，也不可能对孩子们动手。”

        “孩子又怎么样？因为不听话才需要教吧。如果父母不愿意教自己的孩子，只好由我代劳了。”

        “如果我不听话。”

        “你这傻子，不要把自己比作孩子啊……”

        莲看着真司摇了摇，随后抓起自己的食指，进嘴里，乘人不备，狠狠咬了下去。莲嘶痛了一声，想要抽出手来，真司却继续着指尖，意沿着指节传递到全。

        “你在什么呢？”莲问。

        “莲在我的上了记号，我也得留一个吧。虽然没什么用，但我们现在扯平了。”

        真司说完，立刻放开莲的手。莲把那被咬过的指放在面前，看着指肚上被咬出的一个小小缺口。伤口已经愈合，因为刚刚真司得用力，愈合的隙微微泛着紫青色，入到糙的黢黑的手上，所以并不显眼。他听着真司说：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想着这个人摆着一副冷脸，为什么要到偏僻的乡下来啊，还住在我家。”

        “因为不想见我，所以才会第二天才出现吗？”

        “难还有别的原因。”

        “不，我只是诧异，这样的主人任由陌生人住在家里，还真是非常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