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有心里话想对你说啊。”
“想一起的事呢?”
“也没有。”
“真的?”
“当然咯。”
真司越不接话,莲越要试探他。看真司一副垂丧气的样子,莲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我得睡在走廊外面了。”
真司没有回答,仍然没有看向莲,低着算是默许了。
晚些时候,莲掀起榻榻米上的薄被准备践行方才说过的话,不料,真司立刻嬉笑着抱住他的小不肯让他走。莲拖着被子,防不胜防地跌坐下来,随后扑倒,把全重量压在真司上。
此时此刻,两副的交叠在一起,莲的心脏紧跟着剧烈动起来,涌上心的血变成了火焰,在火苗点燃的瞬间,烧光了冷漠和无情,也亮了欢愉的花火。真司挣扎了一番,最终因为疲倦不堪停了下来。他将双手摆在前,虚掩住起伏的心口,睫羽不安地颤抖着,松散的衣领下出一截光溜溜的肉,散发出灼热的气息。
紧贴着真司的脸颊,莲发现这副的颜色不是病态的白,而是泛着一点褐色的浅棕,在油灯的映衬下,更像透明的红叶。拥抱透明的红叶就像通过水盂观察天上的月亮,稍不留神,泛起涟漪的水面就打碎了月亮的宁静,只能像聚拢木炭燃尽前随时可能颓圮的火苗那样小心翼翼。因为害怕这种随时可能消失不见的透明,莲一面低下用力地着每一寸肌肤,企图让所有的位都沾染上血色,一面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感受肌肤的碰,好阻止眼前的肉像被风拂的红叶那样轻易飘走。
莲用剥开蚕茧的方式除去真司紧抓着掩在前的单薄衣物,内心并不期待留下什么果实,但一定希望保存好两副蓬肉交缠过的痕迹。
真司揽住他的肩膀,慢慢着气,用极低的声音说。
“其实……我有一点想你。”
“只有一点吗?”莲继续着抚摸的动作,追问。
真司垂下,从莲的角度看过去,他撅着的嘴正颤抖着。真司倔强地抿起嘴,眯起眼睛不让泪水下来,但是泪水显然不会听话,顺着眼角缓缓了出来。真司努力控制不去看莲,被莲攥住手腕之后,忽然举起拳重重砸莲的肩。
“你这家伙,说多了就讨厌啦!”
莲用大的指节抚摸着真司单薄的脊背,很想把他进自己的里,然而却不敢用力,担心稍一用力就掐断了他的肋骨。
真司顺势坐起来,靠进他的怀里,哑着声音说:“可是,我们这样还是不对的吧?”
“你指什么呢?”
“就是那种事。”
“哪种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
一旦他用黏糊的语调询问,从开口的那一刻起,莲就无法拒绝他了。明知真司指的事情,莲还要故意反问他:“哪个呀?”
真司长长叹了一口气,喝醉了似的自己的脸,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莲……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新娘知你这样吗?也许知,也许还不知……都怪我吧,这种情况下还一定要你回来。你是不是不该回来?就算现在回东京也没关系的……都怪我吧,这事儿都怨我……”
莲实在听不下去,赶紧打断他的胡思乱想:“笨,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真司被打断思绪,懊恼自己的同时又生莲的气,于是立刻跟对方较起劲来:“一开始就说了啊,朋友以为你要结婚,所以才送了礼。这种肮脏东西居然要转手再给我吗?我才不要这些礼物,虽然每一件都很贵重,但是我不需要啊!即便烧掉也不会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