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其下动了动,暗自揣测,不论上下半,都明显比先帝更长些,还有着更宽阔的肩距。这种特征他才打过照面,又是同一位候选;这让他壮起胆来了,先前的构想在最近呼之出,他尽量稳定被热情迷醉的嗓音。
“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奥贝斯坦低声,同时要确保那悄无声息的暗之野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你是莱因哈特的话……”
莱因哈特,当然可以从他这里得到一切。
“但你可能,只是假借了他的名字。”
在我心里的那个名字。鉴于上回的经验,他决定将谜底放在开端,可能会直接斥退侵略者,降低折损的兵力;可这一次不如他所愿,对方没有暴呼,也毫不赞同他的猜忌――停下了亲吻,那空隙不短不长,正巧足够挪到他紧绷肌肉的后颈,一口咬住,愤似的惩戒他的险恶用心。
不过男人放弃缱绻的吻了,开始发掘他内深藏的。本无需多少准备,他已得到了足够的爱抚,招招都是那么熟悉;没有探索和确认,玩耍过不知多久的家伙扳起他侧紧合的大,忽然急切地送上炽热的物――他当然知那是什么,他也允许了,但他限制了条件。
莱因哈特……那肯定不是莱因哈特的东西。被强力破开口,奥贝斯坦就知,跟先帝不一样;他旋即否定自己,难不成真在期待莱因哈特能重生出一致的躯壳,只为了在夜里与他相聚?
之前对方还比上一次畅,如今霸占了领地后略一停顿,好像再不懂游刃有余。这太折磨人了,入口撑至极限,空虚其里,他稍稍放松了,反包裹住像要往内引。此是他最易沦陷地,对方好像是故意停在这儿的,着他转动肩,低下腰去。
男人掐住他的腰,不给他活动的空间,一贯到底。奥贝斯坦只觉刚解了一愁,又满脑袋哄哄,控制不住嗓子里声音溢出,比平时变了许多。不是莱因哈特――他对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尽量冷静判断有些奇怪,可思想像是独立于躯以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但又像是莱因哈特,是他们在行军期间有过的过往。崇峻的山野或是辽荒的平原,他们在万籁俱寂时分享了彼此的怀抱,忍着所有声响,不能多加缠绵,将秘密与情意都藏在内宣。军队里没有人知,自然不会相信,他们不是为了皇位的继承才在一起;他们的确看起来淡薄人类该有的感情,但他们有对方这一人相伴足矣,别旁人的好恶。
而他们的分别……奥贝斯坦又想起那渐渐暗淡的光芒和渐渐耗尽的生命了,曾一度消磨了他对刚出生的亚历山大那本该表达的关爱。他考虑过抛弃再没有光明的世界,就像他现在总是打算抛弃失去视力的夜与睡眠,但莱因哈特制止了他,贴在他耳边不停地劝说,说他必须留下,必须拥有他们所开创的一切,不应当相随而行。
只是他们都没有考虑到,在莱因哈特一世后,还会有这样的夜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