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的淫水吞吃下肚。
彦卿后楞了一会儿神,又腾不出手,只能先声控关了摄像,直播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丝不挂的他倚靠在后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上。
他扭看景元在什么:半天没动静,总不至于是也冲晕过去了吧?
彦卿看见景元正在对着他自己的手掌思考人生。
彦卿:“?”
彦卿:“……您在什么?”
景元双手在袍子上蹭了蹭,正色:“没什么。”
他将直播件关了,又帮彦卿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绑得有点紧了,手腕上留了一圈红印子。
彦卿甩甩手,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胳膊都麻了。他往后坐了坐,用柔的屁去贴景元最坚的地方,问:“要吗?——不行,我屁好疼。用手帮您打出来?”
“不用了。”
彦卿怀疑:“真不用?您别不好意思。”
“真的不用。已经……爽过了。”景元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他很少会到这种神高后,有点害羞有点幸福又有点空虚的感觉。
彦卿爬起,皱着眉观察景元。现在他清醒过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越想越觉得……未免太奇怪了!
正当他要发问时,景元却说:“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彦卿便乖乖凑过去,坐下时却又是一阵刺痛,他起来,叫:“不成,得站着抱,我坐不下去。”
半个时辰后,景元与彦卿的卧房里。
彦卿趴在床上,依旧没穿衣服,屁和大上敷了两三个冰袋,哼哼唧唧地抱怨:“您下手也不轻点……痛死我了。”
——被打的时候,确实没那么痛,都被快感与耻感与冲淡了,可现在冷静下来,屁和大真是又热又痛又,难受得彦卿只想哀嚎,更别说同样被打了不少下的私,也不方便用冰袋镇痛,更不能随意涂药,只能等明日再去丹鼎司问点药回来。
景元先前的家居服被彦卿的弄脏了,换了一套,依旧裹得严实,坐在彦卿旁边,低看他:“被打得大叫‘爹爹还要’的可是你自己。”
彦卿脸红了,不好意思:“我叫了?我怎么不知?” 彦卿仰着脸看景元,见他一脸狡黠,突然反应过来,“您又逗我!我就说嘛,我只是心里想想,怎么可能喊出来呢!”
“所以,你确实这么想了。”景元得意之色更甚。
彦卿意识到他被景元连环钓鱼了,有些气馁,但屁上还放着冰袋,没什么心思和景元闹,便将脸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景元。
景元也不哄他,盘着坐在彦卿边,脸上带笑,心里暗自回味先前的事。
过了一会儿,彦卿终于忍不住,又把脸转回来,问:“您怎么回事?您怎么突然想,呃,爱了?”
……说起来,没有阴插入的话,还能叫爱吗?彦卿有点想不明白,不过他确实用到了他的官,也确实达到了高,甚至可能比平常爱时还要更爽一点,结束后回味起来也差不多。而且,他被这样满足后,心里暂时也没有被的渴求了。唔……所以这二者互为替代品?
彦卿将他的感受和疑惑一一告知景元。
“我也尚且没想明白。”景元老实,“不过,我们可以多试试。”
“试什么?您想再试试这个吗?”彦卿左手比“一”,右手比“OK”,左手食指穿进右手的圈里,模拟插入的动作。
“不要。”景元坚决地摇。
“那……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