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要命,肉附上来,欢迎他的手指。景元慢慢抽插起来,转着角度寻找彦卿内的感点,另一手则沾了些出来的水,着彦卿的阴上下动。
他以往也比较能接受指,如果要将行为的无聊程度排个序,那么涉及到他的阴的都比较无聊,比如插入阴的交,比如彦卿为他口交(也包括69),比如他独自自。相比之下,指既不涉及他的阴,又能让爱人连连高,不算很糟糕的选项。
但他今天格外愿意这事,是因为彦卿失去了自由、无力反抗——双手被他的大氅腰带绑着,双则被他的大固定住,景元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些事上,兴奋感从他的大脑扩散到了四肢百骸,他甚至开始想像,下一次,等有了更合适的工,他要捆绑住彦卿的四肢,将他固定在床上——对,就像他们俩的第一次,他要像彦卿那时绑他一样,将彦卿绑起来,再用手掌打他的屁,把他打到尖叫连连,把他打到,打到整张床垫。
甚至……如果是捆绑的情况下,景元觉得他可以试试“正常的”房事。上一次他有了致,就是捆绑刺激了他。
“宝宝?”景元叫彦卿,手上动作不停,又了一手指进去,非玩或阴插入的时候,彦卿最喜欢的细度便是景元的两手指,是他兴奋时无需太多扩张刚好可以进去的大小,再就有点难受了。景元早就知这点,他用指腹按压彦卿内的感点,感到内收紧、微微痉挛,他估计彦卿快高了。
彦卿的声音果然有些迷离又颤抖:“……怎么?”
话到嘴边,景元又犹豫了,想像与现实是两回事,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他的大脑正被陌生的快感席卷裹挟着,他觉得他现在有些反常。但他的爱人是个致充沛的年轻人,他还有很多时间与机会搞清楚、他究竟想要什么:“没事,想叫你一下。”
“那我要亲亲。”彦卿半阖着双眼,撅起嘴。
景元快速在彦卿嘴上啄了几下,他还是对这事没太大兴趣,还好彦卿正因为他的手指难以集中力,被这几个蜻蜓点水的吻糊弄过去了。
景元将彦卿向上抱了一点,小家伙快从他上下去了,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宝宝,看屏幕。”
彦卿将转回去,一眼就看见他下的特写,又看见观众们淫亵的回应。他难堪地偏过去,景元却不肯放过他,灵活而带有薄茧的手指刮蹭过他的感点,同时在他耳边一条条地念飞过去的实时弹幕,这极大地刺激了彦卿,那些下的词汇景元是很少说的,景元良好的家教让他与这种鄙的说法绝缘,而几百年居高位,更是让早已成年的他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彦卿兴奋得无以复加,这简直像是在被无数陌生人视、羞辱,但这些话语由景元复述出口,则又像是对他淫行为的一种告诫与惩罚。
景元同样兴奋不已,他太爱看彦卿这副无助又羞愤的模样了,观众们渴望彦卿却不可求,又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也不再搂着彦卿,而是轻轻拍打他起的阴。
片刻后,彦卿反弓,大颤抖,满面通红地抵达了高。
景元抽出手指,大量透明滴落在椅垫上。他将手上的淫水抹在彦卿的外阴上,对着彦卿还没缩回去的阴,连续而快速地扇了几下巴掌,声音清脆,汁水四溅,肉浪翻飞。彦卿几次合上,都被景元的大卡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分毫。
他刚高过,正在感的不应期,哪怕景元只是轻轻地扇他,给予的刺激也近乎一种折磨。彦卿被打得腹起,全肌肉紧绷,双狂颤,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反复拨弄拍打的前端,他感觉他快憋不住了,忍不住哭叫:“……不行……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