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不动声色,用手掌压着彦卿的后背,按在他的麻上。
他拍了拍大,示意彦卿趴上来。彦卿却误解了他的意思,立起上,将脑袋搁了上去,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下一秒,景元狠狠扇了他的一掌。
疼痛感散去,转为汹涌的快感,彦卿忍不住向后腰,把自己往景元手里送。景元也很合,一手摸他前面,另一手掰开他的,打着圈逗弄他脆弱的周。
彦卿趴着纠结了一会儿,接着欢快地爬向景元。
“呜……”彦卿有些不情愿,没有动作。
景元单手按着彦卿,耐心地看爱人挣扎。他就快按不住他了——再过一两年,等彦卿再长大一些,那时若再进行纯粹的、力量上的较量,景元不确定他一定能赢过彦卿。
彦卿眼前发白,脚趾蜷缩,正要再次高时,景元的双手完全离开了他。
景元想起他确实还没夸过彦卿,便:“好孩子。趴上来。”
景元的手臂在空中稍稍变了角度,第二下,打在了彦卿肉嘟嘟的大上:“打开。”
说起来,还不知主人到底喜欢玩什么……目前为止,主人好像都只是在合小狗喜欢的玩法。
干净。但是景元没有命令,彦卿怀疑他的新手主人本不知还有这种说法,况且,他自己对于涉及秽物的调教没有太大的兴趣。他读到过有些小狗会吞食主人的,甚至拌在食物里当佐料吃下去,好变态啊……不对,他好像没什么资格说别人变态。但是哪怕他再爱景元,也有点接受不了这种玩法。
——这是最标准的打屁姿势之一;甚至比先前的姿势还轻松些。景元不用弓着腰打他,他趴在景元的大上,也比跪在冷的地板上要舒服不少。
正当他期待之时,景元的巴掌落了下来。
彦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血因重力往上涌,但他忽然明白景元想什么了。
彦卿没理解他的意思,脑袋没动,又把手臂伸了上来,上半趴在景元的大上。
终于可以继续了,景元心想。他用手分开彦卿光的大,好让那的牝暴出来,他已经开始想念手掌拍打这的感觉了。
聆听着空气与衣物摩声,正当他以为景元又要狠狠打他时,落下的却是近乎轻吻一般的抚摸,像是在为他缓解疼痛一般,景元的手掌轻轻摩挲他的阴。
有点充血了。景元注意到彦卿比往常起得更明显一点,像是了,但也可能只是过度兴奋造成的。
——他怎么敢这么打他?!
景元手劲很大,因为常年使用阵刀,掌心、指腹都带着薄茧,前几下完全没收力度,和先前打他屁一般,重重扇在了他的上。彦卿因为先前的刺激,早就完全起了,在外,从阴里突出来,景元每一掌都正中他最感的地方,薄茧与他的摩,简直又痛又爽,直打得彦卿双控制不住地颤抖。
彦卿自己玩时,出于好奇,也试着扇过自己私巴掌,但人都太清楚自己的承受上限,哪怕嗜痛,他对自己也没办法下重手。况且,自己打自己,他完全知下一巴掌打下来的时机,没有了对未知的恐惧感,也失去了主要的乐趣。
彦卿惊叫出声,他感受到一种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疼痛感,待他反应过来景元正在打他哪里时,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
彦卿最喜欢景元这样摸他,立刻受不了了,痛苦的叫声出口便成了淫靡的呻,景元像是知他又爽了,便用手指沾了点他的淫水,为他前端充血的阴。
景元无奈,俯将彦卿抱了上来:脸朝下,屁朝天、正搁在他的双上。
被景元打则完全不同。
彦卿也顾不得什么小狗的规矩了,求饶:“给我……我要,我想。”
景元觉得他仿佛看见了彦卿的尾巴。
景元在打他的。
彦卿痛得眼前一黑,夹紧了双,这巴掌比先前所有的都要重,不带任何温情,没有考虑他的,只是一种惩罚。
彦卿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突然火起,挣扎着要起,景元的手臂力量却比他想像得还要大,将他死死钉在原地,钉在大人的大上。
“打开。”
“啊!”彦卿大叫,“好痛!”
“没允许你说话。”景元。
但,现在的小家伙还差点火候。景元看出来彦卿着急了,只一味用蛮力:手臂拍打他的小,两条小也胡乱踢打着空气;小家伙白白浪费了太多力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动作上。
但景元还是稍稍收敛了力度,扇了下去。
“……啊!”彦卿痛苦又欢愉地绷直了,大叫,下意识地再次并拢了双。
景元又是一掌,正中彦卿的大。也许是激素的缘故,彦卿的大从小就比同龄的男孩儿要肉,穿云骑军的男装制服时,大那块总是紧绷绷的,长大后,
彦卿面朝下,双眼看着地板,以及景元的小,却完全看不见景元的手臂动作,只能靠听觉去预测下一巴掌何时落下来。
很快,彦卿便放弃了挣扎,气地趴在景元的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