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婴儿褪了不少,大上的肉却没怎么消下去。
景元打了两巴掌,感觉甚至比先前扇彦卿屁肉时,手感还要还要好,他又见彦卿始终不愿为他张开大,便就势又啪啪啪地狂扇了十数下。直把那双漂亮的长也打得红充血。
“不要了!”彦卿绷紧了,伸手向后,试图遮住他暴在外许久的下。
景元感觉正好,完全不想停,见彦卿又开始给他捣乱,又瞥见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大氅,心生一计。
彦卿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忽然感觉他的右手手腕被景元的手握住了,接着,景元又抓住了他垂在一旁的左手,之后,一条茸茸的绳子缠上了他的双手手腕,又有什么东西一紧,他的手腕内侧碰在一起,景元松开了他。
老家伙居然把他绑起来了?!
彦卿试着挣扎了一下,系得紧,估计是用了飞行士检修星槎时常用的空军结。
景元声音有些哑,好像在压抑什么情绪,又一次重复:“分开。”
彦卿被打得有点怕了,只得尽量张开大,让他的私暴于空气中。
“这才乖。”景元边说边用手掌了彦卿的阴,接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又是正中彦卿的阴前端。彦卿已经不太能感到爽了,只觉得针扎一般的痛,他忍不住哀叫起来,全绷直一瞬,又一次合拢了大,被反剪的双手仍下意识地去遮挡私。
糟了,他昏昏沉沉地想,忘记设安全词了。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只会换来更严重的惩罚,不听命令也是一样的结果,但生理上的趋利避害反不是他能控制的,太疼了,他从小就没挨过打,完全没料到直接扇居然会这么痛。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景元的兴致才刚起来。他趴在景元的大上,侧腹一直能感受到对方裆里的那东西,景元的阴在他刚趴上去时就至少是半的了,而当他双手被捆住之后,那玩意儿反而更了。
……看来老家伙的癖是捆绑。彦卿不讨厌这个,他也偶尔幻想被绑起来打屁,但现下这不对啊啊啊!
彦卿怀疑,他再被打下去,就要连夜被送去丹鼎司了。
彦卿被打蒙之时,景元正在享受他久违的、罕见的、陌生的快感。他只是出于方便动作才将彦卿绑了起来,却在完成这个举措后,又一次感到那种原始的冲动与奇异的满足感,这让他既想要抱住彦卿,又想将他那被束缚的爱人的搁在案上,让他静静地、好好地欣赏一会儿,但彦卿这副无助的样子又再次激起了他的施,在他想明白自己究竟要想什么之前,他已经又一次打了下去。
但彦卿开始不合他了,双缠在一起,将小藏在深。景元知,这是疼痛劲上来了;很多年前,他还是云骑小兵时,常听令拿军杖惩罚同僚,一般人都能挨过前十杖,但再打下去,很少有不痛呼出声的——彦卿现在就于这个阶段。
怎么办呢,他想,他还没玩够呢。他很不习惯理这种陌生的冲动,很难压抑,如果不是理智与对彦卿的爱尚在,他真想再连续打上个几百下的,彦卿左边的屁、感的周,他都还完全没碰过呢。
何况,他知彦卿还能承受更多。
“宝宝,坐起来。”景元轻声,伸手扶彦卿的肩膀,另一手去兜他的弯。
“嗯?”彦卿晕晕乎乎的,以为景元回心转意了,便慢慢爬起。屁不太痛,但大和外阴火辣辣地疼,他扶着景元的肩膀,站了一会儿,让血从回到躯干,这才小心翼翼地坐在景元的上,两个人面对着面,景元伸手搂着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