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视线,仍然是种无奈,也放心不下。
“之前你喂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跟你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关系?”
碎梦敛着眼不答。略有点失神用指腹轻轻蹭着他的边,似乎是察觉到这种焦躁有些不同,血河定了定神,“......你突然怎么了?”
“我难受。”他动了动眼睛,仍旧语调凉缓,比刚才稍微有些淡慢,因血河落回上的目光,稍稍平静了些满足。刺客似乎意识到了纵容,又似乎不以为意,继续压紧着贴近,轻易也让血河感觉到了上和间的热。
“碧血营快到了。”血河退后了些,压低声音警告,难以应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热。碎梦随心所,也许他只懂得可以释放,不太在乎周遭,但自己不是。
但念深重,异常种种,近在咫尺,无法视而不见。血河只能又侧脸移开视线,“尘暴将近,你先闭气忍耐一下,之后再说。”
碎梦的贴了上来。
“唔......!”
急切而略有些撕咬,吻//咬在他的颈侧。血河使力推攘这前的人,碎梦将他压在自己和厢间//咬得很重,颈上的压迫竟稍让他有些窒息,血河皱着眉息忍痛,抵着他的肩膀抗拒,这吻本就毫无章法。
“哥,我难受。”
直到咬出血味,碎梦也竭力压制念,终于稍微移开了点,气息不稳,血河睁眼看他,眼里似乎比平时不太清明,冷调只是薄雾。伤口微痛,膝盖抵进在间,血河耐着息试图避开接,“你......”,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口,碎梦结轻动,闭眼贴上他探来额上试温的手,血河明白,难受的义不仅仅是因为起。
血脉中像有蚂蚁啃噬,碎梦明白是蛊的缘由,发作是第一次,不知是九灵的疏忽,还是了什么手脚。他闭眼贴着血河的手掌,只觉得壑难填,今天刚发生那事,他也想顺着血河的意思,不让他为难。只是这种念刚一闪过,他的心里便也更多地漫出了无情的占有和麻木,攻击避无可避,他闷着垂埋进了将军的肩间,似乎对九灵的把戏明白了几分。
而就在他逐渐压抑,手臂绷紧,庆幸血河并未将他推开,还任他靠着一会儿已是莫大的恩典,两个人静默了许久。他突然听得上方传来了语调缓慢又滞涩,带着一点犹豫和沙哑的低声,“......你实在难受,我来帮你,但不要太过。”
蛊的突然失控纵然是原因,碎梦也知自己确实念深重,想占有的掠夺不是无中生有。杀意已经释放,但壑难填。他本来忍耐克制着的雪山轰然崩塌了,他深深呼了几下,眼尾有些红了,没有回复。
血河那边等了几瞬,没听见他的回答,抬手揽拍了拍他的背,似乎是安抚,又有一点轻微的叹气。碎梦脑袋靠着的后移开了点,很快,那双手掌探了下去,停顿犹豫了几秒,碰上了刺客的间。
因为没什么经验,释放出来的时候,手背被那物拍了一下,少将军略有些无措,也没有低去看,只是手掌凭感觉摸了上去,碎梦闷哼了几声,无意识往前近一步,又更埋在少将军的肩颈间,嗅着他颈间的气息。血河耳边听得他若轻若重的闷,略微别过脸,脸上热了大半,将军虽然手法青涩,但手掌略带着茧,弄得卖力,听得出来对方的餍足,越又更,他着继续,来来回回,也不得什么章法,但就算手酸了,也不见有释放的意思。
“别弄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