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血河定了定心神,犹豫了下,这次尽量再深了些。
“嗯......!"
再也忍不住的,碎梦轻动了动腰,血河有些气短,嘴里下意识再紧,麻木,耐着冲撞,将军向来稳重,忍耐不是什么难事。碎梦的手指轻搭在他的脸侧,随着动作似乎有些轻挠的,血河皱眉闭上眼,柔的和上颚有点痛意了,下意识退却着紧。
“哥……”
“唔……咳咳,咳......”
上方沉沉的叹息,关失守,没太深,着还往里,血河嘴里漫出一些,下意识退却,皱眉脸上也沾溅。白沿着嘴角下巴淌下,他抬手去,嘴里的咽了,正当他气感慨终于解决,碎梦忽得欺下来摁住他肩,咬吻着上来,血河也感觉到尖推来的凉而无味的水,不知何时碎梦在上方上了药。
“......唔......”呛咽下的几口,出声困难,碎梦吻得细致又强,血河尚且无力,车外一片寂静,不知何时老翁会回来,因他紧张,又只能咽净了才有多余的空间呼,迫不得已。碎梦轻咬着他有些麻木的,伸手探去他衣襟下抚弄着血河的口,捻着尖磨扯,那极漂亮的肌放松时饱满柔,被如此刺客拿刀的手亵弄。
“你......”将军皱眉隐忍,怕他要继续荒唐,息着躲闪抗拒。碎梦充耳不闻,低咬他的下颌结,手掌摸过他的劲腰,往下发现他也早起反应的鼓胀,碎梦轻笑了一声,少将军耳热别开眼,动了动想掩盖,刺客便也单手伸进看他的间将其掰开了,他侧的肉,故意不去摸正中,少将军忍着轻,熟了脸赶紧伸手去拉开他在自己口和间的手,又本于事无补。
“别......快要到碧血营了,别在这个时候。”
碎梦垂着眼的动作停了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更激起了反骨,正当血河以为能逃过一劫,握着他的手想从间拿开,他忽得低在血河心口上咬了一口,血河尚有些气息不稳,被咬的那口渗了点血,微的痛,趁他一时不察,碎梦就又挨近了他,抵着他在间,眼里清明了很多,仍旧有层淡的冷雾。
“哥,我还难受,我好不了了。”
“!”还没等他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晕息间,他被刺客拉着起,后是这几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冷木桌,再度翻转成了这个略有些受辱的姿势。他伏在桌上手臂脊背使力,漂亮的背肌绷紧了,韧腰紧窄。碎梦欺而上,低吻他的后颈脊背,也摁压得紧,感觉得到血河的抵抗,他闭眼虔诚安抚,“这个姿势方便准备……没事,很快就好,哥......很快就好。”
“住,住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血河似乎听到了车夫走来的脚步声,他浑上下绷紧了,感觉到碎梦的手上他的间,碎梦垂眼轻着,又似乎还留一点余地故意等他的挣扎。
“公子,咱们启程吧”
外面忽然传来了老翁的声音,一墙之隔。血河的猛然颤抖了下,咽尽了声音,碎梦垂着眼,伸手抚着将军的腰紧,似乎随时就会撞进去,等到外边的车夫等得有点奇怪了,将要掀开帘子查看时。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