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似乎有些泛红,神情仍旧冷而有点迷恋。他的脑子里九灵那幕挑衅的笑和话语始终强迫重复,让他有点脑发胀。刀剑冷然划破一点的红痕,与眼前血河后颈的重合。他轻着俯下去找血河后颈上的那,漂亮的凸骨连着脊椎向下,看到上方那一痕浅色才心安了些,亲吻那他亲手的痕迹,最深的链接。
因他压近,血河闷哼一声,还以为他就要进来了,也不由得紧绷,漂亮的肩胛骨似翼展挣扎。碎梦手上忽然被他紧了下,愣了一愣,视线下移,移到血河腰上的淤痕,如此姿势倒是不会再碰到,但是他还想吻他。
他低眼看着将军赤地伏着在桌上压抑着声音,间吞吐自己的手指,似乎是预想的受刑没有到来,碎梦起之后没有动静了一阵。原本英俊端正的将军眼尾因忍耐泛红,耐着息,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看了碎梦一眼。
“哥。”
碎梦结动了下,抽出手指,嫌扩张有点慢了。
他忽然伸手去钳住他回的下巴,俯深深吻了过去,下也跟进。
“......嗯......”
血河皱着眉息不能,半支起子,麻木,闭眼被他吻着不知所措,息也只是低哑,饱满的肌离开了桌而微垂,一层薄汗,实在是感得紧。碎梦方才那只手,蜜油从修长劲骨的手上淌下,在风开遮帘偶尔细碎的阳光下,抵在桌上。现在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把将军的抹在了他的上,着他的尖轻扯弄,快感刺人,血河猛然从吻里挣脱了,低伏下去闷颤抖,腰背的弧度。刺客看他从自己跟前离开,低眼微微息着,目光沉沉,捕猎的危险,先没有什么动作。
下虽然跟进,却没有鲁进去,那物抵在将军丰腴结实的大间,蹭过口和袋,一点一点弄蹭过。刺客对刚才的吻意犹未尽,他目光沉沉,得更重了些。
“......碎,碎梦......别......嗯啊......”
将军壮的子被撞得颤抖,本来也就快站不稳,下被晃动蹭过桌沿,不知是羞耻还是痛的快感更多。他怕就这样被碎梦抵着蹭了,实在是难以接受,方才扩张过的口开阖着一点,随着刺客的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狠狠蹭扯过,逐渐吐出一点嫣粉热的里,肉也逐渐有了些磨砺的痛意,车摇晃,车夫赶着前行,这一切也似乎顺理成章。将军的肉饱满,腰实在是细,肌理分明,骑的大也韧,合拢几乎没有隙。刺客得舒服,低看他的背肌也赏心悦目。将军低伏在桌上得低哑,拒绝的话也半个字难出口了,毕竟还要忍着声音,刺客的单手着他一边的口,得泛红发。他就是忽略将军最难抒发的下,很难说是不是故意的。
“......啊......嗯啊......嗯......”
口被蹭着开阖,越来越松,痛里也被弄得发,间蜜油淋漓一片,将军竭力忍耐着,只是无论收拢起还是,也不过是收拢在碎梦的眼下,于事无补。
“......哥......”
刺客咽下齿间的念,息着看了一眼窗外。老翁的声音亦此刻传来,穿破如纸薄的自尊。
“两位公子,碧血营就要到了,远远都能看见门口了。”
碎梦轻着低眼看了下下的人,他猛然绷紧了,发出了一声低哑的泣音。
到了。
刺客眼里冷沉,他伸手握上了血河的肩膀,趁他失神未反应过来时,将他从桌上拉起,抵到了窗上。即便已是中上等的车,窗上的毡帘因风沙也并不能完全闭紧,偶尔被开,进一点阳光,照进将军琥珀色而情,此刻惶恐挣扎的眼瞳里。
“......碎梦......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