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热,直到初次受此折磨的小经不住更多摧折,开始吐出粘,珠胀,然后被从肉衣里剥出。
“看,你的已经出了反应,它很舒服,并且渴望更多……你应该对自己多了解一点的,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狼狈;但对于这些所谓无关痛的小事,你向来都是能避则避,这可不行。”
说着,荒两指住冒的阴,将其用力揪了出来,以不容抗拒的力夹在指间反复磋磨,并欣赏掌下生涩的躯是怎样瞬间紧绷、抽搐,抖如筛糠。
须佐之男膛高高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此刻瞪大了眼睛,咙里只能挤出几声急促的息。他那被抚摸许久的女甫一遭此重击,便开始慌乱地不停收缩,细口着荒横置其上的手指,同时簌簌地向外吐爱,温热的透明淋在手术台上,还打了点荒的子。
“啊……啊……为、为什么……”
护卫长难堪地感受着间无法控制的,还有荒目不转睛的视线。他害羞极了,哀求对方不要看,初尝情爱的腰却又忍不住追随手指以求更多抚摸;但他的被带牢牢束缚着,反倒更像发了情的母猫,带着屁饥渴地在台面上磨蹭,将晶莹水光涂抹得到都是。
直到此刻,须佐之男都尚未意识到自己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雌高,甚至即将迎来第二次,他那一直被忽略的阴也因此高高立。沉浸在陌生快感中的护卫长并没有觉察到荒看着此的目光有多么阴郁,他像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呜呜地被高打得晕眼花。
“你还记得这里的伤疤来自哪次刺杀吗?”
荒依旧答非所问,用沾满淫的手指抚过位于须佐之男口的一伤痕,已经愈合的创口长成了粉新肉,但公爵还记得当初它深如黑,不停往外冒血的惊悚场面。他抚摸着,用指腹按压。
“在那次之后我就很想告诉你,你的已经不足以再承受这样的损耗。但我知你总是不听,一次又一次。”荒自上而下,神色冰冷地看着须佐之男,前所未有地猛烈抨击与他朝夕相伴的护卫长,“你固执、自我,不顾一切,好像有冲动在使你这么,为了保护我将自己弄得破破烂烂,殊不知这只会令我胆战心惊,疲惫不堪。”
“荒、荒……啊啊……”
须佐之男不断摇,嘴里哀哀叫着,荒却加快了速度,结实的胳膊激烈地前后动作,很快水和就又一次溅而出,成地浇在他掌心。荒将这些粘都抹在金发男人红的脸颊,并用拇指重重过对方水的。
“你总爱劝诫我,喜欢以年长者自居,但现在看来你才是个顽劣的坏孩子,需要教训,需要敲打,需要吃点苦。”
“……不过我了解你。”荒忽然话锋一转,“你一向恪尽职守,或许是护卫的工作让你变成这样,所以我打算给你一个新的份,适应它,然后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在须佐之男悲伤,又因为知将要发生什么而惊惧交加的注视下,荒的手缓慢下移,握住了他疲下来的阴。
“不用再保护我,而是绞尽脑汁取悦我吧,须佐之男。”
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须佐之男感觉到凉的棉片在来回细致地拭他的下。荒蒙上了他的眼睛,剃光了他私所有的发,前所未有的寒冷便开始集中,让他忍不住颤抖,在联想到即将降临的灾难后,更是如过筛一般难以控制。
公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为此发出低沉的轻笑,消毒的动作温柔宛如情人间亲昵的互动,直到一阵尖锐的、针扎的疼痛宣告这一环节的结束。须佐之男绝望地感受到他的下正在缓慢脱离掌控,腰以下的位开始麻木呆板,白净修长的双和不再挣扎,就像一块等待料理的好肉。
但他的意识始终清醒着,能听见荒摆弄械时中愉快的哼唱,那是在对方还小的时候,由自己亲口传授的民间小调,储存着须佐之男对一切幸福与美好未来的展望――如今却出现在这里。
“荒,你怎么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须佐之男嗓音哽咽,听上去难过极了,但荒依旧不为所动。他将一块布搭在无力抗拒的护卫长的间,中间留有小口好让阴和附能够出来,接着俯下,冷静到残忍地好标记,随后让刀锋抵了上去。
倘若命运能够回溯,倘若须佐之男能乖乖听话,荒或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烘培爱好者――只可惜命运从不回,须佐之男也固执到让人生气,无论重来多少次、心多少遍,荒相信他们都会面对这间寂静的密室和这张冰冷的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