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疼痛,但我知你很善于忍耐。”
荒抚摸着那张俊美的脸庞,极度的悲伤令其染上了前所未见的艳色,刚遭受了极刑的须佐之男满眼不可置信,剧烈起伏的口表明对方还余怒未消,但公爵似乎颇为受用,只是不断地、不断爱抚,仿佛在确认此刻是否真实。
“很快你就要学着面对新份了,啊……它会让你的生活焕然一新。”他叹息。
荒医术了得,善后工作也从不假手他人,每日准点准刻地推开须佐之男养伤的房门,然后不顾对方难堪的劝阻,掀开被褥检查创口。在此期间,须佐之男锐地觉察到了荒的异样,他变得更加顽固,越发强,明明在仆从面前还是和往常一样,可对象一旦换自己,这个男人就会格外强势,不再宽容,不再退让,态度堪称凶狠。
须佐之男不是没有向他发过脾气――事实上在被搬来这里的第一晚,他们之间就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但全程、荒都以阴郁的沉默应对须佐之男的怒火,藏在乌发下的眼眸极冰冷如万古不化的坚冰,他像一座巍峨的巨峰,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不断质问的须佐之男,神情是那样淡漠,却又恐怖,并在金发男人的那声“讨厌”即将脱口而出之时,箭步上前准掐住了对方的脸颊。
直到这时,他压抑许久的愤怒才得以显现。
“是我从来没有向你施加过压力,才让你敢如此对自己的主人说话?”
公爵的眼瞳在震怒之下微微扩大,如云雾散尽后明晃晃的月亮,同时他的手越发用力,将疼痛,还有不容忽视的酸胀,连同鲜艳的指印,一起横加于须佐之男的两颊。
“你本就该听从我的指令,而不是再三违抗我……难你很喜欢我为你的伤口辗转反侧的惨状?还是说你其实愚钝到连我这点痛苦都觉察不出?每一次,不是这里穿个孔,就是那里断骨,虚情假意地向我致歉,转又重蹈覆辙。须佐之男,你明明有过很多次机会,有很多次都可以避免如今的结局……”
“我都还没有说恨你,现在你却敢‘讨厌’我?”
须佐之男惊愕地看着荒,金瞳无措地迎着对方谴责的视线,发现男人那张一贯苍白的脸庞此刻因为气恼而有些不正常地泛红,正气吁吁,怒目横眉。须佐之男从未见过荒如此发作,也从未如此直白地听过这些叱责,那些堆积在他口经久不散的郁结像是受到了强烈对冲,忽然便消散了,只剩下茫然,还有一点缓慢升起的不安和愧疚。
须佐之男本就不是暴的子,面对亲朋他总是和善,此刻荒的怒火更是犹如当棒喝,金发男人肉眼可见地气势衰弱下来,像被戳破的河豚,很快了气。他痛苦地闭上眼,发出委屈的呜咽,不再反抗。
荒这才感到些许满足,拍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以示赞赏。
“往后每日我都会来看你。你最好祈祷自己的快些恢复,毕竟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对你,耐心有限。”
留下这段话,他才离开了房间。
须佐之男对此一无所知,但他明白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可如今已经别无选择,他唯一能的便是在荒每一次来查房时尽可能地听话一些,以求给对方留下不错的印象;而这或许也在公爵的计划之中,因为当那块创口逐渐结了痂,长出粉新肉时,须佐之男已经变得无比乖顺,不再为频频遭受侵犯的隐私感到痛苦,甚至会主动分开双,任由荒碰还很脆弱的小腹,或者亵玩底下毫无防备的女,多因为不情愿的高发出几声哀怨的呻。
在确认他恢复到往日的水准后,荒决定进行下一项安排。
看到那件单薄骨的女式睡衣时,须佐之男像早有预感般没有激烈反抗,他只是双臂颤抖地将衣服拿起来,乞求地望着荒,在读懂对方毫无退让之意的眼神后,才难过地褪下原本的衣物,换上睡裙。
这应是定制的,尺寸与须佐之男完全贴合,薄纱令他的躯干变得朦胧,似乎是不太习惯间真空的感觉,男人在荒炙热的视线下不安地蹭了蹭膝盖。他的金发已经长到了肩颈,垂下乍一看上去和女人无异,须佐之男听见荒有些重的呼,对于公爵真正的目的,他终于有所觉察。
“我、我不能……我是……”
他刚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想起下腹早已空的某,只得更加难堪地低,直到荒着他的下巴他抬起来。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望,之郁,之沉重,仿佛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