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被抬到肩膀的小惊颤连连,须佐之男艰涩地抓着荒的衣角哀求,对方却听而不闻,像执意要将他最后一点面也破坏一般更加用力地反复抽打。须佐之男绝望地摇,金发漉漉地黏在嘴边,一双美目如春水,每承受一次责打,便可怜地哀叫一声――直到忽然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张大了嘴巴,眼睛涣散地望着一旁,子激烈痉挛颤抖,肉蠕动着,从口出几。
自从被去势后,须佐之男不得不改用这套女官维持日常排,如今他已习惯,荒对此颇为自豪。
“啊……啊、呜……去、去了……”遵照公爵这些天一贯的要求,高后的须佐之男神思恍惚地阐述自己的状态,以及向丈夫表示感谢,“谢谢…谢谢你……呜…好痛……”
荒满意地停下掌掴,改用手指拨弄肉,红的小口立了上来,其上还能看见细如毫发的口在不断张合。须佐之男――现在他的妻子,此刻委屈地在下抽泣,看来刚才的责罚已经起到了效果,荒决定给予其一点安,哪怕对方可能并不需要。
“不!不!不要再摸了,那里才刚――呜……啊啊啊……!”
须佐之男骤然高的哭叫证实了荒的猜想,但公爵向来固执,拇指用力按住了充血的肉珠,然后抵在耻骨联合的位置转着圈地摩,很快他的妻子便因为快感卷土重来而浑不自然地抽搐,尖锐的惨叫变成低哑绵长的啜泣,并绷紧足弓,像个舞者一样伸长脖颈,腰肢拱起条美妙的弧度,泣涕如雨地迎来又一次高。
然而荒为了让妻子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忍受他一丁点的抗拒,决定将这爱抚变成新的惩罚。他揪住了完全凸起的阴,不顾须佐之男凄厉的哀求将其继续向外拽扯,期间金发美人哭泣不止,疯狂地向他示弱卖乖,口齿不清地叫唤着“饶了我”甚至“对不起”,却很快又攀向峰,好听的呻像被卡在间一般变得艰涩,双眸再一次涣散,并隐隐上翻。
荒拍了拍他的脸。
“你该说什么?”
须佐之男半晌才捡回神智,委屈:
“刚、刚才又……去了……谢谢你、拜托你,荒,不要再……呜……”
荒抚摸着挂在外面的阴,此刻它像一短的小肉,可怜巴巴地垂在口上方,因为承接了过多的折磨而瑟瑟发抖。
刚高过的女感,本受不住这样纠缠不休的抚摸,但须佐之男畏惧于方才的惩罚,只是一只手抱紧了被抬高的大,难堪又可怜地闭上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中噗噗出的汁水已经打了下的大片书桌,粘在边缘拉出了长长的丝,摇摇坠。
荒以食中二指在鲜红的、咧开的阴间来回摩挲,然后借着,“噗呲”一声插了进去。须佐之男随即开始紧张,意识到欢爱已经到了正戏,很快丈夫就要让自己完全吞纳他的望。
但荒只是缓慢地抽插,间或将手指分成剪刀状,撑开一小块肉,感受其中高热的蠕动和仿佛永不枯竭的溺泉般的淫浇灌,然后又往内插入一指。须佐之男并未太大反应,往常也有被三指侵犯亵玩的经历,只是呼急促了些,努力放松女以图缓解痛苦。
然而很快荒将第四指也插了进来,口被撑得巨大,蚌肉都被挤到两边,底下薄薄的两肉泛白到快要透明,整个女已然是勉强在吞吐,进出变得艰涩困难,摩带出的水声越发明显。
“为、为什么还要……”须佐之男惊慌地感受着手指在内不断抠挖,并很快发现最后的拇指也意味深长地在入口边缘抚摸,他这才意识到荒的企图,震惊之余害怕得不停摇,“不可以、不行,荒,不行……!”
“你知我不喜欢再看见你反抗。”压在他上的公爵阴沉开口,“还是说你认为自己还不足以承接全?那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把。”
说完荒示意须佐之男看向旁边,妻子照了,随后神色大为惊恐――荒不知何时将一个通银色,形状近似鸭嘴的物放置此,须佐之男甫一见到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凄厉尖叫,疯狂扭动着试图躲避,直到被狠抽了下屁才勉强安分下来。
“看来你还记得。”荒赞许。
须佐之男当然记得。在他创口基本恢复的那几日,反抗意识也在他心中死灰复燃,他前所未有地激烈抵荒的任何碰,而对峙的结果就是某天荒神色阴沉地拿着这个钳子走进房间,纵捆住他双的吊索迫他门大开,简单后将这东西进了他的女。
起初须佐之男一雾水,但很快就越发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心中暗不好。荒漠然看着他挣扎,只是逐渐拉大了两个铁片的间距,让整个女都被缓慢撑开,直到在须佐之男凄惨的痛呼中扩大到足以看见深粉的口。
生涩的女就这样被强地扩张,金发美人最私密的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所有者眼前;不同于刀剑创伤带来的刺痛,内里被剖开般的痛苦须佐之男没有任何经验,他懵懂地面对,只会本能地咬牙忍耐和颤抖,再在实在疼痛难忍时漏出几声哀怜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