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境况。他动弹不得,陌生子便不再他,自顾自地低去抚摸李忘生。李忘生得到了他的抚摸,温顺地闭上双眼,认命似的将自己交托出去,子就俯下细密地亲吻他的额和鼻尖。
他们的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李忘生的睫开始轻轻打颤,子才放过李忘生。他俩一分开,祁进就看见李忘生一双嘴闪着水光,师兄正在细细地气、呼,一边用两手捧着子的脸,投以一种极其珍爱的缱绻目光。
子了然。他解了自己的衣,没有什么温和的准备工作,就那么生生地进了李忘生的。李忘生没有表出任何不适,他看起来对这种暴的进入已然十分熟悉。子开始在李忘生里动,那动作绝算不上温柔,而李忘生竟然搂住子的脖颈,主动迎合他的动作。在这里李忘生终于不再掩饰任何有关欢好的细节,他把声音毫不吝啬地放出来,祁进从中听到的虔诚比浪更多。
是李忘生对这名子的虔诚,或是李忘生对这名子的接纳,总之不是对他祁进的。李忘生在祁进面前从未有过完全的松懈,总是似远似近地维持着一种距离感,一种让其他任何一人都无法再那么飘飘然地走入他心房的距离感。祁进眼下才明白,李忘生的一颗心原来早交出去了。
或许他永远也看不清这名可恶可憎的子的脸庞,但他想他已然知对方的真。除了谢云,再没有别人了。他多恨他啊,连梦里都在恨他。他看着这个谢云把他敬仰爱慕的李忘生压在雪地上反复地欺辱。谢云一手掐着李忘生的后颈,一手扶住李忘生的腰,恶狠狠地进去,李忘生被他撞得两眼已然失神,但这并不足以让谢云满意,他扶着李忘生腰肢的手又去抓李忘生的发。李忘生立刻像一匹已经被驯养的骏似的,极力地塌下腰来合他从后方的插入,柔顺万分地任凭谢云百般地摆布弄,两粒小也早已被玩弄得红立。
谢云又使了些劲儿,将李忘生从地面捞起,对方便全须全尾地暴在祁进的面前。祁进真想闭眼不去看这荒诞的场面,可他的眼神无法李忘生上移开。如同他在那个雪夜撞见李忘生时一样,人都是用撞来闯进他人的一生的,李忘生叫他撞见,谢云撞进李忘生,而他被迫地撞入他们的欢爱之中,他便不能不看了。祁进真希望那个拉扯李忘生的人是自己,他肯定会比谢云爱惜李忘生更多。他不会将他囫囵地按在冰冷的雪地中,也不会暴地拉扯他那一柔顺的青丝,更不会明知有第三人在场还要迫他同自己交合。
李忘生被谢云得立不住子,整个人只能依靠谢云作为支撑。谢云抱着他,他紧抓着谢云的手,谢云亲昵地吻他的脖子,下却半点儿也不糊地侵犯着李忘生。交合淫靡的情状此刻无比清晰地暴在现场唯一的旁观者眼前,从李忘生后涌出的淫顺着他的双一直淌到地面,雪一下子化开又冻上,很快又有新的晶莹地落下。
谢云腾出一只手去搓李忘生的口,李忘生连连低了好几声,谢云便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李忘生的很快便过度,看起来就快要抵达念崩溃的边缘。而谢云附在李忘生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祁进听不清,只听见李忘生很轻很碎地嗯了一声,这声之后谢云加快了干的速度,肉互相撞击的动静不绝于耳。不过那么几下,李忘生出一浊来,堪堪落在眼前的雪地。
李忘生浑颤抖地出自己的水,同时又尽数接受了谢云的水。他们结束了,雪还在下,谢云动情地吻了李忘生的嘴。李忘生着气温柔地回应他,像只任人亵玩的布偶娃娃,落在谢云的手中由着对方随心所地蹂躏。
他为什么不反抗?他为什么这么听谢云的话?
祁进愤怒地大叫:“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