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这光天化日的总不可能直接动手,柳忌乐滋滋的牵着儿出镇,到大路上正要翻上,“柳忌,”燕寒山在他旁边叫他,他也自然的回过去,疑惑的看着坐在背上的人,“怎么了?”现在主上人不多,来往的难免会把目光往这长相打扮上格外出挑的二人上看,燕寒山向他伸手,温声邀请,“你不是还要教我?”
柳忌从知可以跟人一起回家那天起心情就一直很好,加上昨日收到了个好学的,虽然今早把人给涮了一顿,照样不妨碍他美滋滋的伸手,骄傲的扬起漂亮的小貂脑袋,瘪着嘴假装很不乐意似的无奈,“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他的手臂也细,倒不瘦弱,承霁衣把他上臂白净的肤出小半,又隐藏在盘踞在的洁白貂绒里,攀上燕寒山的肩时肌肉的线条绷的好看,燕寒山弯着腰,借力圈着他瘦的腰肢呼的一下把人腾空抱起,稳稳地跨坐在自己前。
空出来的那匹,绳被挂在后面好好的跟着。
“诶……我,”这刚走出去没多远柳忌就突兀的发觉不对,他双手空着,燕寒山的手臂贴在他腰侧握着缰绳,人被完完整整的圈在怀中,只能把脚往后伸,腰向前弯,转去看,圆的严丝合的贴着背后人的裆,足尖勾着人脚踝的位置示意,“我踩不到。”
这和想的不太一样,不是应该他来控燕寒山好好依偎在他上吗。
“嗯……”后的男人沉片刻终于思考出答案,“你趴下去,我弄个东西就好。”
柳忌不疑有诈,难得顺从的弯下贴着,闭上眼悠闲的把晃来晃去。
初春风冷,阳光的意甚微,他惬意得像只生惯养的雪貂,悠哉的在人前搭了个小窝,直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刺啦响起,柳忌间一凉,登时吓炸了要从上弹起来,“什!……你干什么!”
冷风从他间衣料裂开的隙钻入,他趴在上害怕的挣扎,被燕寒山摁在后背的手制的毫无作用,“别动。”后的男人冷声警告,指扣着被撕开的布料一点点把那条扯的更开,连亵都没能幸免。
直到手能完全伸进去着柳忌光溜溜的屁,糙的手指贴着感的会阴向前把拉的更开,着他的鸡巴向外探出。
柳忌面上燥的不行,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记仇的老男人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外面扒自己衣裳,更不想这人生气就算了竟然干出这种事来,他慌乱的左右去看零星的路人,气急了低声骂,“老混!在屋里你爱怎么怎么弄就算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有本事你也脱啊!”
他挣扎不停,活像只被绑了的貂,腰扭的那叫一个欢快,压着声叫着还要骂,却忽的被什么东西得哆嗦一下,说话都没了底气,“燕寒山……别、你要来真的我真的生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抱着颈缓慢的往前爬,屁还没挪开多远就被人抓着腰一把带了回来,那茸茸的鸡巴顺势啪!的一声抽打在光的尖上。
柳忌周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他瞪着眼惊恐的又看四周,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向了别的,方圆空旷,树木都只是零星的残枝败叶没什么生气,“你疯了!……别、别!我知错了……唔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