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着心过去直直的进肚子里。
柳忌睁着双漉漉的眼睛发出声短促的哀鸣,“啊啊――!不要、不要了――太深了,肚子……呜……肚子要被破了……”他面颊沾着泪,半张着口艰难的呼,滴着口水的红尖搭在边,手掌虚贴着小腹时起时落的肉。
燕寒山进得太深,在下腹的肌肉间突兀的现出鸡巴的轮廓,糙的耻沾后服帖许多,仍把屁和口的肉弄得泛红微痛,柳忌扭着腰想躲,还想伏下去减少这种被过度填满的恐怖感,可后的男人把他禁锢在怀扣押得死死的,把两团的肉给抓的尽是红痕。
交合发出咕叽的水声,混着燕寒山在人颈侧哑声的吻,“这样干不舒服?……那这样……这里,嗯……?小混,怎么舒服了就咬我……”
他将深埋的肉抽出许多,用去撞里的心,恶意的着那研磨,声音因为被的红的肉紧咬肉而带着奇妙的笑意。
柳忌呼急促,心被反复弄的代价就是他又了,泻过一次的红阳从俯视的角度在深色的鞍上格外瞩目,透明的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已经有不少痕迹变干后略微发白,不可想象这样弄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所以他一眨眼,泪珠吧嗒落在了燕寒山的手背。柳忌情事中下的眼泪不少,这次也不例外,燕寒山心里的火被几滴眼泪烧得旺盛,弄的力有些失控,鸡巴大开大合的鞭挞食髓知味的。
他又要亲,贴着柳忌的脸侧讨要,没想到对方偏躲过,明明已经被的能出水的地方都出了,却还不愿施舍一个吻,被胡茬蹭疼了脖子也不,却吐着咿呀叫着,一副情难自控的模样。
燕寒山想起今早在客栈的种种,诡异的生出爱人不愿与自己交合的错觉,他擒着的尖,用长得厚的指甲刮蹭细小的孔。
“噫――”柳忌果然变了脸色从口中哭出变调的呻,“不要、不要了――燕寒山,放开我……放开我……!我受不住……要被你死了……饶了我……”
他濒临高口不择言,间的鸡巴自眼溢出水,真的怕极了这样的干会让他以后再也挣不出去。
燕寒山却咬着他的后颈,像兽类交合一样强制灌,看他紧绷的下腹真的因此鼓胀。
吃饱了后插在里面的鸡巴终于缓缓退出,柳忌的垮下去,又被燕寒山搂着腰抱回来,只能垂着虚的着,他肚脐下方还是有点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顺着出来,肉条件反的缩着把那东西往里吞。
燕寒山从怀中摸出张普通的巾帕,原本是担心路上或有需要洗的地方所以随便买的,现在想来倒是多余。
他将那东西成小团,小心翼翼的进人红的里。
柳忌被的迷糊,只在异物进入时哼了哼,哪儿知自己屁都被弄得红了一片。
被撕破的子没有弄脏,理好衣服他依旧是霸刀山庄漂漂亮亮的小公子,鞍上的东西有些麻烦,不知再到下一客栈又会耽误几日。
柳忌浑浑噩噩的靠在燕寒山怀里,心里却想自己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