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扎着我……”
他真是薄,颈子上的肉被吻就落痕,连肩都蹭红了,燕寒山枕在他上的绒里,掀开眼看他垂下的眼睑,大白天的眼角那尾红更媚了,“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了这次路上就不折腾了,如何?嗯?”这楼梯给的还算自然,柳忌抿着嘴没有太多思考,又不想直言自己也动情了,转用贴了贴燕寒山的额小声,“我不想被人看见……”
他真的在害羞,明明周遭已经荒凉无人,上的衣物也能挡住大分的肉,却还是会四查看,被摸了还死死的憋着声在人怀里发抖。
“得出汁了都……小淫娃。”
眼从刚才就吐了水,这会儿着人三指吃的好不快活,这屁挨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愣是给人干出了淫,柳忌被人得眼角,捂着嘴不愿答话,前端的从衣摆探出直的摆在略的鞍上,他长了一杆尺寸分量上好的肉杆,却沦为被人了屁眼就浪的的摆设。
发的耳朵被对方用整个耳廓,耳朵眼里搅得全是水声,燕寒山又去嘬他耳垂,近乎惬意的享受那份不愿。
后的男人用糙的指腹贴着甬内的感点按摩的,这点力气哪儿比得上用鸡巴干进去时的那么狠,柳忌得不住的缩着把那指往里。
燕寒山的声音染了情变得低沉沙哑,像巨狮用带着倒刺的刮过上的每一寸肤般令他战栗不已。
“不吭声了?这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把我吃的好紧。”燕寒山偏不放过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说起情事间的淫话,另一只手穿过他腋下摸到前扒开外衣,伸进里衣握住饱满的肉一掂,承霁的内衫往下垮,原本包的好好的一对大直接弹了出来。
俯视的角度将那对如小山丘般的雪尽收眼底,瞧着在指间勒出白的肉,端缀着红艳诱人的果实,“都了,柳忌……我的小淫娃,你怎么成这样了?”
柳忌被这言语臊的无所适从,拗不过此般胡搅蛮缠,偏着想躲开弄自己耳朵的,酥麻的感觉从尾骨蔓延至全,他拧着眉从指间出羞赧的息,“……嗯……别说了……”
燕寒山得到回应,心底不知何时聚起的阴霾竟扫去不少,鬼使神差的突然开口,“……我好想你……如果这次你没有从霸刀山庄来找我,那你当初对我的喜欢会是令我孤独一生的诅咒。”
他手上茧厚,掌心拢着柔的肉用食指和拇指掐着粉的晕,出挤的动作感的,嘴上说着这般好话,却把人那对为男子的好给玩成这副样。
柳忌被磨得眼冒金星颤的更甚,却把燕寒山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勉强知意思,可他双手早没了大半的力气垂在侧,自己捂不住嘴也不住淫声大作,带着哭腔求饶,“嗯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子嗯……啊啊会被大……要破了变不回去了――”立的被激得在鞍上微微动,从眼溢出小的清。燕寒山得也重,却不再诉说这般言语,他不知刚刚这话被柳忌听去多少,可这样的示弱,剖心的告诉自家的小情人他也爱了他很多年……
太羞耻了,他放不下,得到现在确切的喜欢就足够他将思念埋葬永远不让柳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