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梗着脖子十分激动,还未说完就不来气,连连咳嗽。
“老人家,您别急,先带孩子回屋喝口水,这有我。”
天策偏过子,连忙打断后的人,一边劝着,一边哄人去避避。他说话时的眼睛紧盯着前方不移,生怕对方偷袭,却见那些人坏得机灵,既然忌惮他这个武人,也就没选择上来挨顿白打。
但李承枫没想这么放过他们,他握紧枪杆,打算把这些人都逮住了押去衙门里发落。这么想着,手上已是运了力,枪尖携着一劲风往前窜去。
“承枫!”
忽而有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就停在两方中间的交汇,一看到这冷不防冒出的人,还有这将刺过去的尖刃,天策顿时吓得心好似都停住了,脚掌慌忙扒着地,生生又加了劲把枪扽了回来,被自己的力得不住后退了几步。
“…默石?你怎么在这?”
天策站稳后重重气,还在为刚刚的那一瞬间而后怕。
但见叶初横臂同时拦着他和那波得意洋洋的混混,仍是不挪,视线则牢牢盯着李承枫,张口说:
“我来理这事。”
“呦,这不是叶初大少爷嘛。”
李承枫不悦,启辩,对面的人却争了这间隙,朝着藏剑高声喊了一句,然后嬉笑了几声,但并未出言不逊。
叶初没理他们,只是继续去看一直看着的人,神色认真的有些反常,抿着而后低声吐出几个字,
“没事的,交给我就好。”
天策的目光在混混上移了移,又落回了藏剑面上,犹豫了几下还是缓缓收了枪。
他看那群人也认得叶初,或许能听进去几分理,若是不用大动干戈,惊扰无辜百姓,能和平解决倒也算他们识相。
他回了衙门,并未把这事给知县汇报。
李承枫念着叶初这几个月来也助过很多,借着在长安的人脉明里暗里帮了几把手,让案子办的很快,最后还把功劳都落在他一人上。
那时天策这样想,也只琢磨着如何上门谢,可后来,他每每思过,都懊悔自己当初不该信任叶初,不该独自走开。
李承枫有几天专程回那里,在远望了望,见家门紧闭,但无喧闹,便下意识觉得事已了了。
但他偶然路过坊市时,却在不起眼的墙角落里看到了缩着的老小,裹着个破布单子,蓬垢面。
“你们怎么…?”
那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眼,脸上竟比几日前还苍老颓废,一有人走近就害怕的搂紧怀里幼童。好在他还记得天策,待看清后,眸中泛起隐约的光芒,却更显凄苦。
“啊…给我孙儿点吃的吧,他都一天没吃了…”
张口第一句话,先是给小男孩讨口吃的。
李承枫心中苦涩,起让老汉留在原地等他,而后买了几个大馒,两手都端着碗红豆粥回来,递了过去。
如此凑合,两人依旧吃的狼吞虎咽,天策静静看他们吃完,然后又把自己的水放在小孩手里。
“老伯,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何不回家,而是浪在此?而且当日不是有人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