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材已然被推开,红衣少年费劲地从里面爬出来,恰好对上了井九的视线。
“......”太平沉默了片刻,待到下一记戒鞭落下来之时,他又倒一口气,“我犯了什么错?”
太平讪笑起来,他朝着井九招了招手,说:“我走了,不玩啦。”
这罪名显然是莫须有的,因为在后世最想要杀死太平的后一位青山剑律元骑鲸,也只能说出太平真人犯过青山各种律条,却唯独不沾淫亵。
太平每日都会坐在公寓阳台的栏杆上,眺望远方,偶尔他会掰起手指,数数自己还剩下几年,又要被折腾几年。
“师弟的要求太过为难,若是遵循――”太平说,“我十年也不想活啦。”
太平皱起眉,冷笑一声:“嗯?”
小红鸟蹭了蹭井九的指腹,“我要睡觉啦。”他说。
小鸟黑黝黝的眼珠转了一圈,他轻拍羽,缩成一小团球,闷声说:“是呀。”
这应该是句很有意思的话,井九想到,师兄大概会反驳。
准确而言,是打在了他的。
他似乎要逃,然而井九一伸手便扼住了他的脚踝,将他拖了过来。
但在此时此刻,随着那戒鞭的落下,显得格外羞辱。
一记破空声从后而来,太平先前是魂灵状态、感知何其锐,当即便辨认出那破空声来自戒鞭。
井九说:“晚安,师兄。”
井九说:“你方才承认了。”他说得是太平为果成寺的住持,却视寺规于无物;作为青山的剑律,亦是以破禁。
眼看说不过井九,他又要被回到设备舱里,他瞬息间便化作了一只小红鸟,趴在井九掌间。
井九见状,忽地收起了那压制之力,他半蹲在师兄边,伸手撑开那人间。
太平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他转过,看向井九:“只是惩戒的话,没必要扒我的亵吧。”
井九所说可谓无稽之谈。
这也是他之前问询出来的。
“如果我不,你也不想活,师兄。”他说。
井九以手拍了下那人的,这下很有呷呢的意味,惊得太平下意识地前仰,直到摔在了垫上。
这是下线了。
“你一直都不想和阿大他们、我一样,求长生。”
方才的那两下鞭打中,那鞭子上生着的尖刺已然划破了太平的衣裳,完全地暴出那人的。
井九说:“打你。”
井九微微眯起眼眸,盯着他,顺势拿手指摸了摸小鸟的羽。
此时他竟然息出声,忍不住:“你什么呀,师弟?”
小鸟没有回应他。
井九说:“你犯了淫亵罪。”
………
井九微微挑眉,他抬起戒鞭。
太平跪着的躯微微颤抖着,他本不应该这样,然而似乎因为全心都注入在这全息的游戏中,他的感官格外锐。
醒来后太平与师弟相的日常和以往一样无趣,一眼便能看得到。
井九没有更进一步,他只是捧着小红鸟,打开卧室的房门,将小鸟放在了柔的床上。
那戒鞭抵在了太平的间。
而后,他淡淡说:“只是想打你了。”
太平抬起,他笑咪咪看向井九,声音上扬:“你要什么?”听起来有些像撒。
井九皱了皱眉,他看向那台设备舱,淡淡说:“你要游戏的。”
太平直觉不妙,他息着回:“师弟、若是你这样,我就――”
小红鸟仍是维持着球状态,他的声音中多了些疲倦:“那般老气横秋,没有意义。”
井九就站在他后静静地看着,最开始的时候他会将太平
太平不禁皱眉骂:“叫你先前的朝天相关游戏,可没说这是r18的呀。”
而后瞬息间,那戒鞭便落在了太平的上。
井九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他亦是收回意识,返回到那间位于星海联盟的小屋中。
井九微微挑眉。
井九淡淡说:“是不想理会我了。”
似乎是钳制太平的力量放松了许多,以至于那人的意识便在此刻从井九的指尖出去,瞬时间,他的眼前便没有人了。
太平的躯壳十分脆弱,毕竟这的神魂残缺,仅有十年阳寿,不过也正是因此,那人在他的面前似乎少了些忌惮。
然而太平只是轻声叹了口气,无奈:“谁让我最后还和你在一起呢。怎会还有十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