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酸,翻将元守默按住,“我来。”便慢慢在那紧窒甬里抽插起来。
他怜惜元守默遭遇,行动间极力克制,温柔得很,可元守默被情烧得浑发,被他如此对待只觉如隔靴搔,不得解脱,于是难耐地绞紧了在自己下进出的巨物,口中无意识地浪叫起来:“用力……再快一点……狠狠墨啊……”叫着叫着又颤抖着去亲吻占云巾的脖颈膛,舐两个,同时还不忘努力向上动阴,显是企盼能被插得再深一点、狠一点。
占云巾正值壮年,床笫间遇到这般浪勾引也不免情炽烈,渐渐抛却诸多顾虑,一心一意沉溺于情事,狂风骤雨一般猛元守默的花心。元守默空虚偌久的秘终于被填满,爽得浑哆嗦,随着占云巾一下一下狠狠捣在自己花心,不由自主伸长脖颈浪叫连连,呻不断:“前辈好大……好深……啊……烂要被穿了……前辈,再深,再深一点……”“啊!又……又干到口了,啊——”这般淫词浪语,放在平日里只会让占云巾嫌恶,如今却成了汹涌情最好的化剂。占云巾在满室春情中愈见凶狠,阳物不断涨大,每次进出都重重过肉而后夯在最感的花心,让元守默一阵战栗。然而即便如此,元守默犹嫌不足,伸手揽住占云巾的腰,让他的肉刃进入更深:“前辈,墨……墨的子也……也是用来的,进来……哈啊……用力……不会生野种……啊——————!”却是占云巾依言进子,前所未有的长度竟抵到了粘在子上的六博棋,强烈的刺激让元守默爆出饱痛苦与满足的嘶哑叫声。占云巾似是在这叫声中得到了肯定,越发卖力地干起子,最后终于在了子里。
子被热冲刷的异样感觉让元守默难得安静了片刻,但仅仅几息之后,他便又胡乱淫叫起来。
占云巾释放之后抽出,回忆适才种种,方觉荒唐之极。他本想着助元守默平息火后好好谈一谈,没想到此刻元守默淫态依旧,没有半分清醒的意思。原来于元守默而言,与人交合不过能稍缓情,自己却得不到高,情事结束后,从心底烧起的火立刻重归炽烈,让他倍感空虚。
见占云巾干了一次便从自己上下去了,他慌忙讨好地凑近占云巾下,舐肉棍上残留的白浊。占云巾猝不及防被他柔的弄,脑中轰然一响,极力维持冷静推开他:“不必。”元守默不知所措地愣了愣,只当他对自己已被磨到松弛的女不满意,于是艰难地翻了个,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雪左右摇动,同时双手用力掰开,出饥渴翕动着的口:“……松了,母狗后面……后面比前面还紧,定能……定能服侍得前辈满意……”
也不知他的究竟是被如何改造,明明方才是前面被,后竟也不甘寂寞地淌了一串淫水出来。占云巾死死盯着那摇得仿佛涛浪起伏的白,呼逐渐重,也早已重新起来,只是理智尚在挣扎。元守默见后之人迟迟没有动静,一边继续浪叫,一边忍不住便将几手指探入后庭以解空虚。见此情状,占云巾脑中的最后一弦也断了,他重重挥开元守默的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后,狠狠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