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思考怎么罚元守默才能让他好牢牢记得这次教训,这时又有手下来报,是鹿巾求见。
桐得知元守默居然将自己撞得痛晕过去已是第二日的事,一时间怒不可遏——匍匐在他脚下的婊子,就该任他摆布弄,投机取巧以疼痛来逃避情的折磨,那贱货怎么敢!
元守默隐约明白他在羞辱自己,然而淹没一切的情已得他放弃所有思考。他努力回忆着方才因疼痛而情稍缓的感觉,犹豫了一下,着双与早已磨到紫红糜烂的女撞向了铁笼的栏杆,而后爆出一阵痛苦的呜咽。然而原本似要烧起来的情果然被这份疼痛压下去些许,变得不那么难熬,于是一阵息后,黑暗中响起了第二次撞击声,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饶是那男侍一年来给元守默送饭送惯了的,早见过他各种淫态,此时看到他几乎要磨烂的花、泛滥到透床褥的淫水,听到他用这般嘶哑勾人的声音求,仍是了起来,奈何桐下过严令不许碰他,男侍只得按捺火,端着碗到铁笼外熟练地诱对方进食,“贱货又欠了?把饭吃了,爷就发慈悲你那两个烂。”元守默被这一招骗过许多次,然而此刻脑中一片混沌,闻听此言便下意识将脸凑到了栏杆边。
元守默朦胧中得了应承,倒是乖乖喝完了两碗粥。男侍喂完最后一口,故意让调羹在元守默口中多留了一会儿,果然,元守默下意识地用口功夫伺候起这死物来。男侍恶意用调羹在他口中来回捣弄,引得元守默追逐着它呜呜连声,在他最得趣的时候却猛地抽回手来。元守默乍然失了侍弄的对象,追着调羹往前一扑,双和女重重撞在了栏杆上,饶是他此刻情高涨,仍不由痛得懵了片刻。
桐初时颇感意外,只因鹿巾一向看不惯自己师徒俩,如今南域又无大事,更劳动不到他主动上门。然而一转念,想起当初鹿巾对元守默多有回护提携,便猜到他此来多半是为了元守默,一时间计上心来,吩咐了心腹几句,又叫手下引鹿巾至客厅奉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去客厅见鹿巾。
桐皱眉:“元守默犯下弑师和勾结鳞族两桩大罪,一年前便游街示众后枭首死了,此事南域人人皆知,鹿巾前辈又何必专程来问我?”
桐要害被制,却半点不慌张,反而故作迟疑,良久才长长叹出一口气:“罢了,守默师兄一直对前辈推崇有加,此事内情说与前辈也无不可。”他似是下定了决心,面上一扫先前游移不定,反出几分痛惜来:“不错,师兄当时犯了大错无从遮掩,论罪当诛,但我毕竟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不忍看他就此断送命,便行了个李代桃僵之计,用一名死囚替下了师兄。”
男侍也乐得早点了结差事,拿起长柄调羹舀了粥送入元守默口中,只是没喂几勺,便发现调羹竟抽不出来。他定睛一瞧,只见元守默正闭眼紧紧着那木质调羹来回,吞吐得啧啧有声,俨然是昏昏沉沉中将之当成了男人的来服侍。男侍下腹一热,火更旺,心里暗骂一声,狠狠将那调羹抽了回来:“母狗又发!告诉你,不吃完别想挨!”元守默口中一空,难耐地将双也凑到栏杆上磨了磨,压得两枚肉粒变形红,方才用痛感微微压下了情,眼泪光地哀求:“母狗……下面的嘴也饿,爷疼疼母狗,喂……喂下面吃一点……啊……”男侍才不理他,又舀了满满一勺喂进他口中:“这么些金贵东西,你下面那个贱也吃?赶紧吃完饭,老子就把你个透。”
占云巾见他言辞闪烁,更是笃定元守默落在了他手上,一伸手便扣住了他咽,喝:“还在说谎?将人交出来!”
…嗯唔……婊子定让爷狠……哈啊……爽……一回……求……啊……”勉强说完半句,到最后被情折磨得连话也说不明白了。
占云巾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但我还听说,守默其实并未亡,而是被一局通神着起了肉生意。”
他所料不差,占云巾此来确是为了元守默。原来占云巾近一年几乎都在中原,赶在年前回南域理一些事务,顺便探问故人消息,开始听说元守默犯了大罪被桐死,后来却又隐约听闻他并没有死,而是沦为娼任人糟践,当下心急如焚,便找上桐问个究竟。
男侍看他这副情态,笑着嘲讽:“人尽可夫的烂货一个,也让老子?我呸!你这条淫浪母狗,只合给畜生下种。”边骂边灭烛火,拎着食盒离开了。
此时见到桐,占云巾客套地寒暄了两句,便直接问起元守默的下落。
“这……”桐惊慌地转开视线,不甚坚定地否认,“听途说之言怎可轻信。一局通神是南域首脑,如何能出如此败德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