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默模糊知有人来就意味着有长肉棒能他,于是人还跪在地上主动被床板深深浅浅着女,口中却已习惯淫浪地向新客讨好求:“客官让墨好等……啊……婊子受不住了,呼……客官快来一,要……烂了婊子才欢喜……”
推门而入的正是占云巾。他挥退引路的侍从独自进屋,想着要跟元守默开诚布公谈一谈,却无论如何想不到迎接自己的会是这般淫靡场面。一开始他还疑心自己进错了屋,因为刚刚那声浪的叫春绝不是元守默的声音,为了看清屋中之人在什么,他往里走了两步,这才骇然发现对方竟像完全被情控般,主动将下秘送给床角坚的木板。
那狼狈不堪跪着的人听见脚步声回过来,亵衣凌乱散开,占云巾便清清楚楚看见了他前本不该存在的双与女,以及那张自己不可能认错的脸。尽眼前这张面孔妖媚放,但占云巾看着元守默长大,再不愿相信也只能承认,眼前之人正是元守默本人。然而暌违一年,元守默竟像换了一个人,眼角眉梢俱是春情,肉躯也沉沦于情,与自己在别见过的下等娼并无二致。一时间占云巾心中痛悔交加,上前几步走到他跟前:“守默,你,你怎会……”便再也说不下去。
这熟悉的声音与久违的称呼,听在元守默耳中却恰似一惊雷,竟让他自情中稍稍清醒,颤抖着从床板一角出几乎已嵌在上面的松垮女,跌坐在地上,凝目去看来人。认清占云巾面容的一刹那,他脑海中嗡的一声,涌上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自己最淫贱的样子被鹿巾前辈看到了……这个难堪的事实砸得他万念俱灰。然而这份清醒与羞耻也不过存在了一瞬间,就立刻被愈烧愈烈的情吞没了,元守默无法抗拒,索自暴自弃,任本能与肉驱使,急切地扑在占云巾脚边,口中的邀客淫词却换了一套:“前辈,前辈帮帮墨,哈啊……墨好……好得很,客官们都说墨又紧又热……”
占云巾听得又惊又怒,厉声喝问:“守默,你清醒些,是谁将你至如此?是桐还是另有其人?我这便救你出去。”说着并指如刀,轻松切断了绑着元守默手脚的绳索。
然而元守默极度饥渴的只盼望被,哪里听得进他这些话,见手脚束缚解开了,抬手便去解占云巾的腰带,“前辈,墨服侍您。”占云巾大惊,忙抓住他的手:“你什么!”元守默平日被迫用嘴伺候男人早成习惯,见对方按住了自己的手,以为是要自己用嘴来,当下再不犹豫,熟练地用嘴解开了占云巾的腰带与外裳,隔着薄薄布料亲吻他的。
占云巾因为按着元守默的双手,反应慢了一步,此刻私被骤然碰,一说不清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忙一把甩开元守默,后退几步穿好衣。而元守默双手既得自由,便一刻也不愿多等,三指并拢插进了自己女,然而手指毕竟太短,本无法缓解火,元守默泪浪叫,不自觉地渐渐用力,眼看竟要将整个手掌都往里去。占云巾忙上前将他手掌从口抽出,此时才明白进屋之前引路的侍从为何说不得不将元守默手脚绑住——若非如此,元守默只怕早已用各种物事将自己玩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