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虫类的心脏可不能太过,血压太高可是会死的。
沢田纲吉不喜欢这种事情,狮鹫对交的需求并不强烈。狮鹫是忠诚的生物,一生只拥有一个伴侣。虽然再坚韧的神经也拗不过蛇怪钩牙中的媚/药,不过,狮鹫天生不惧任何毒——纲吉发自内心地想碰眼前美丽的生物,想要将这个家伙沾染上自己的。把他标记上自己的气味,让他成为自己忠贞不二的族群共享者——勇敢的雄对于族群来说,任何时候都是可靠的战斗力。
狮鹫的领地里不应该存在别的雄,除非,这东西是属于他的。
棕发男人的背很,他无法伸展的翅膀在里动,六骸毫不掩饰的邀请令他血气上涌。拉米亚新生的肤丝柔,为引诱猎物而生的令人难以自持。六骸冷血的腻且凉冰,眼神却是火热的。
纲吉感受着手掌下的光感,赞叹:“骸真漂亮,你的鳞片好美。”
拉米拉咙里挤出轻笑,炉火灭了室温很低,而的手掌让他十分舒坦。他去解纲吉的衣服子,把他肤出来。
沢田纲吉的在六骸看来极诱惑力,大型兽族就算禁锢在人类形里也是修长健美的。不同于脆弱的人类,纲吉的四肢虽然没有可怕的肌肉,骨架也很小,却强健有力,手感极好。
“狮鹫都是褐色的吗?”
六骸的手指光白皙,伤口和茧子随着蜕消失,抚弄着纲吉的阴/,意有所指。
纲吉被冰冷的手指摸上来的时候有点意外,不过很快也用手去碰六骸的。他的手指轻轻在腔外面打圈,说:“嗯……大概?”
纲吉没有经验的胡乱的动作弄疼了柔水的粘,六骸用尾巴抽了纲吉一下,在他背上留下一浅浅的、带鳞片纹路的红痕。
“可以轻点吗?”
“啊——!那你也别这样啊,好痛。”
纲吉被抽得刺痛,手指条件反往更里面的地方送了点。拉米亚立即缩起子,额抵在纲吉前,咬着牙才没被/得哼出声来。六骸善于掌握/爱的节奏,像纲吉这样不按套路来的家伙让他有点不习惯,无法主导一切令他感到不安。
他蜷起尾巴来,直起子推开那个柔结实的膛,说:“不了,纲吉总是弄疼我。”
嗯?这怎么可以?狮鹫的交对象有且只有一个,闯入领地的不速之客决定雌伏于他,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们将来也许还有很多时光要一起度过,旅途漫漫,偶不听话并不符合沢田纲吉的预期。
他伸出手向后探,一边抚摸六骸突出的脊骨,自下至上顺着腻的肤来回按动。正在六骸以为这是纲吉认错歉的抚时,力可怕的手指像金属一样扣入肤和肌肉。
纲吉的手指隔着肉、穿过金黄的项圈,住了六骸的第三节和第四节颈椎。
纲吉吻了吻六骸的嘴,尖过拉米亚自满的獠牙,柔声问:“和这样比呢?”
血被阻断,剧痛涌入神经充斥大脑,六骸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只好屏息抵御痛楚。他浑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死被掐住的恐惧让他战栗。里微不足的摩感和黑暗冰冷的死亡威胁比起来,连抚摸都算不上。
因为激动和气愤,六骸脸颊上都生出些细小的鳞片来。他艰难地发出嘶嘶声,用尾巴尖点了点纲吉的后背,眼里都是水汽,在求饶。
纲吉觉得不够。邀请的是他,拒绝的也是他,是想要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这才刚刚开始就挑战他的底线,并不能就这样简单揭过去。他炙热有力的手抚摸着光冰冷的蛇尾,鳞片已经完全化,纲吉夹住尾巴的大内侧和屁上都是菱形的整齐印子。
纲吉直起腰来,扶着自己的东西对准拉米亚的腔插进去,缓慢而坚定地完全撑开肉,就连带着倒刺的分都埋了进去,只剩下六骸很在意的褐色耻摩着口。
六骸这下是真的不过气来,尾巴尖的垂在床边。他感到自己脖子已经断了,视野一片黑暗,膛努力起伏却无法汲取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