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浪漫的情人。”
“毫无章法。”
非常简洁,概括了一切。几乎能在脑海中勾画出那个场景的皇帝低笑一声,突然抓起奥贝斯坦的领口,狠狠撞在他的齿上。
都不知如何撬开双的,毫无章法。亚历山大听见对方的鼻息了,或许是痛苦,又或许是兴奋的前兆;过去上课时他屡次幻想对面冷冰冰的老师恐怕骨子里是个喜欢被暴对待的家伙,现在他可以验证了,通过自己,也通过多年前那个人。
“……那是在床上吗?”他在放开嘴的间隙问了一句,意识到自己甚至没有引出,只是一个劲儿地发自己从决定绕此地开始就烧在内的火焰。
而先帝,莱因哈特,他的父亲,应该也跟他一样。
“不。地面,轻质石材,金属外框……”
听奥贝斯坦回忆着几个关键,他循声贴过去压制――说是压制并不准确,用上力气的亚历山大在推挤,一点一点要帮人逃跑似的,将老师推至歪斜的角度,又接着吻。
在他的上被推着离开床几乎坠落地面时,亚历山大抓紧疏于防备的他下床去,没上过战场的皇帝先是了护,又翻到上方成了重物。
终于还原了分场景,年轻人作恶时又有点失落,带着遗憾分析:“那应该是在舰船上,跟您这里不一样。”
大公妃宅邸的地板都是仿木质弹的水材料,柔韧又温,跟宇宙中的寒意不能比。
“为什么是在地上呢?伯希尔又不是没有床。”他不需要答案地感叹着,专注于先前摆弄过的腰带,但没有急于解开,而是抓着一端,摇尾巴似的,轻拍奥贝斯坦的侧腰和下,“别的位置呢?吻,耳朵,还是脖子,还是都有?”
大公妃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实际行动告诉他猜错了先帝的动向。
“舰船,您一定穿着军装。”亚历山大没有气馁,回到那双薄,换了种不那么“毫无章法”的方式亲吻,伸手钻进晨袍去摸索里面的衣物,叹气声连他自己都不知是为了现实与期望中的军装不同,还是他发现可以轻易从腰间碰着平坦的小腹,“他先脱下哪分的?上衣还是子?我猜是……”
宽松的布料下没有第二层屏障,紧裹着的大公妃私底下存着点放的心思,令他可以直接向下摸到提不起神的阴,不属于亚历山大的另一个男征。
大公妃确实是个男人。
“对。臣被拽掉了子。”像是阻止他一般直接开口告知答案,奥贝斯坦用的是不大优雅的措辞。
“上衣呢?”皇帝没有介意,环过那不冷不热的肉,想给不为他兴奋的中年人一些刺激,“不脱了外套吗?只穿衬衫的话,会显得凌乱不够庄重……”
但男人后撤腰,坚持让与课程无关的官从他手中出去:“先帝拽掉了臣的子。”
这是一命令。亚历山大接收老师的命令,想都不想跟着了。这黑色的居家,扯下来一定比当年更加顺畅。他应该回到课程里,针对皇帝的知识不会教他如何取悦一个男人,所以他该的就是看一看课上反复讨论的那一分,宣称大公妃并不止是男人的。
在晨袍下摆与暗色地面的衬托下,那里显得很浅,光洁的表面如同陈列玻璃柜中的艺术品,又毫无雕琢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