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
他本不想碰我。倔强的皇帝想着,目光顺着不着丝缕的手,抓住了被角,但只能将被子扯到边。
他只想要被子,不想碰我。亚历山大俯过去,又抓着那双手,把手指一从织物中掰出来,强拉向自己。
“唔呃!”他听见一声轻呼,像是强忍着的什么声音被剥出一闪光,令他莫名向下梭巡。不说晨袍,那件里衣也翻卷上去了,抽插间绽放的肌肤更多,但任何一寸,都没有肚脐附近更引人注意。
奥贝斯坦也一起看过来,那平整紧致的小腹上有个异样的凸起,等到亚历山大不解地动动腰,才发现那东西跟着戳弄,好像个能破壳而出的生命。
他可没有从课上学过这个,即便他将听途说的下事反问了老师,也只会换来大公妃严格而科学的指教――这是不符合生理结构的。
亚历山大摆腰左右突刺,惹得怀中人双夹住他,绷紧浑肌肉,即便偏过去也时不时瞥过,像在反复确定。
“您很惊讶?”被他抓住了,他不禁抽一手过那面颊仔细观察,裂在哪里,“他都没把您成这样过?”
奥贝斯坦猛地收腹,又立即放松,颤着鼻翼皱起眉心:“臣的腹,受过伤,官位置,已跟普通人不同,所以……”
“所以他没有把你,成这样。”
亚历山大再插深点,就会越过那狭长的肚脐,是一只小手在抚摸大公妃的,从里侧,寻找令人难以自控的秘域。
“你现在只能被我,成这样。”
说罢先不能自控的是缺乏经验又志得意满的帝王,他总有不可超越之了,于是狂喜地抱着那后不断向上,颠簸着他一时失态的老师,不能落回去。
“不,不是,那样……”奥贝斯坦摇了摇,想制止他追求视觉快感的劲,可拉不住猛兽,又只能揪着被角,强调要点希望选择耳聋的学生听进去,“不对,没有,意义,这不是,不是您该……”
“不是什么?不是我该,抵着的,地方吗?”亚历山大支起膝盖,用蛮力将人架起来,摩间彼此都红了一片侧腰,忽而他的老师就悬空在床面上,“可里面透了,不是因为我,是为什么!”
里随即绞紧了,仿佛他们之间只有这一相接,可以依靠。
“你是我的,了,你想要怎样都是,因为我要你,我要你怎样,我要你――”太近了,亚历山大被那双眼引的话就看不见腹上的情况,他只能死死捣弄不知名的角落,求一种叛逆的快乐,“只听我的!我!”
不是高高在上告诉他应当怎么的老师,而是一心为臣,只余下服从的气力!
大公妃,这趾高气扬的指导者,被他掀翻了,挣扎起来了,有再多的经验,也疲于应付!
他承受得住吗?眼睛贴上那不眨一下的义眼,没有故障的征兆,但就是让人想抠出来仔细检查,是不是已经成了废物!
它们在闪烁!
“你高了吗?”阳物都被热淹没了,跟着剧烈的心脏一一地震颤,找不到方向,“这是,你的高吗,奥贝斯坦你……”
“这是您的,高。”
他的老师虽显气短,但还是冷静地告诫,他因失控混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