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会将您按在地上……他也会这样玩弄口吗?稍稍享受它的,还是……”
他悄悄加了一手指,同时向内寻觅。
“还是深点,找找传说中从外面看不到的望之源……”翻转两手指,他指腹向上弯折挑逗,不必深入就是奇异凸起的位置,透过薄薄的内就有共生的男与女。
更了,跟大公妃教他的一样。亚历山大几乎能在眼前浮现出理论课上那些理智到近乎疯狂的爱程图,但他知老师教的内容有时应当一脑抛弃。他要按照莱因哈特的脾气再狠点――果然大公妃的小腹一抖,应激反一般闪躲,就是鼓励他追着方才的地方碾压。
奥贝斯坦红了一侧脖子,微敞着光的双,在他的手中尝试舞蹈的节奏……
“我该让你先一次吗,奥贝斯坦?”觉得自己正在掌握主权的年轻皇帝放音调贴在那耳畔问,“你想先……”
“先帝是直接进来的。”
“……什么?”亚历山大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得意时就会将自己找来的把戏忘个干净。
“没有前戏。莱因哈特直接了我。”
大公妃在满足他的好奇心――理如此分析。
可是脑中都被望占领的人只会被那冷漠的声音牵着枷锁,最终还是会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
“您不是想知为何在地面上吗?因为那个房间没有摆设别的家。”
肉变紧了。
“只除却一样。”
几乎是在咬住他,蛇一般咬住他的手指,却没有利齿攻击。
“齐格弗里德・吉尔菲艾斯的冷冻舱。那个房间里只放着一个冷冻舱。”
进退两难,亚历山大觉得自己被拉着向前,向里。
“莱因哈特是在他死去的好友边我的。”
正如门开启时,灯亮前的一瞬,黑暗吞没脚下的路途,又直搭了天梯。
“秃鹰之城。这就是陛下想问的地点。”
如果没有被一盆冷水浇醒,亚历山大都快忽略了自己,从他看着背对他摆弄茶的影时,不,是从他看见那没有手套的双手时,他的军就是他最想扯掉的伪装,因为它们困住了所有诚实的望,还指望这样能让狼狈的皇帝留有余裕,穿稳了满是回忆的军装,跟来自过去的实证妄称,他有资格讨论过去。
然后他在奥贝斯坦的语尾遵循冲动这么了。狠狠抽出手来,先对付自己的衣,亚历山大眨了眨眼,不论如何反刍大公妃的话都无法判断,那究竟意味着满怀悲愤的侮辱,还是诱惑般的鼓励。
一切矛盾的声响都汇在一起。
直接我。大公妃告诉他如果你想学习先帝那就完成这一步,他们的课程才能进行下去。
因为亚历山大说他想学学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