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搁在这儿了,还不知他的心吗!
亚历山大一把扯掉柔布料上细密排列的扣子,咬着那咙一路向下变成了吻直至前。这不是雕像,不是机,是心脏动的生灵,尤其是当他报复花的主人、一样用力时,轰轰作响的频率可不像苍白的面颊那般,只知冷静。
“别狡猾了,老师,”这回底才是真正的淫四溢,颤抖的不仅是肉上皱褶,还有小腹上的肌理,还有在空气中的尖,还有颈与下颌,还有双手和白发,“你不能作弊,修改定义。”
还有亚历山大胀满他的热情……都是有关高的定义。
没有子的容纳不了那些彼此搅和一的,可皇帝还没放开那双,它们都出不去。撑饱了内自然肆意挤压其他官,奥贝斯坦两手都掐在腹,仿佛是要帮着忍过难耐的巅峰。
“如果我,就这么,再一次……”他又去掰那细长的手指了,这回指尖会一个个攀住他的,拉着他一起那微隆的地方,“那可真的,装不下了。”
奥贝斯坦没有说话,只是凝望着一样不能自持的他,义眼跟着脑袋轻轻摇动。
所以那就是先帝的最爱。
这种时候,有谁能够忍受,不去吻它们呢?
放平那渐渐褪去黑衣的,亚历山大不顾热涌出时老师或有似无的抽气,只去亲吻,吻它们睁开,又吻它们闭。
“大公妃的睡眠果真不好。”
再清醒时,肩只挂着那件晨袍的奥贝斯坦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仰看着房星图动态变化时形成的暗影。白发柔顺地贴在后颈上,但又出一边的肩胛,冰山碎裂时撒下一地结晶。
被关切的大公妃没有理会这种感叹,依旧追着某一颗星星,缓缓扭,然后又放任那颗划出视野,悄然沉寂。
“几点了?”亚历山大自讨没趣地问,这里不开窗帘,没有时钟无法判断他们到底耗费了多少时间。
“凌晨四点刚过。”
声音又是原样了,主人像是什么都没有经历。努力劳作大半日的年轻人不高兴,拽拽不远的衣摆,发现没有被抗拒,便直接将人从群星里拉过来,置于下打量。
“您已经不会晨了吗?”昨天已有些成功的迹象,但最终仍然没有释放像样的东西。亚历山大悻悻然摸过去没有反馈,于是抓过大公妃的手,要人回敬。
“但朕还很年轻。”
他确实神了,在看到这寂寥的影时。奥贝斯坦上完课就不许学生奢求评价,只是看向他几秒,突然翻骑在他上。
老师采用最直接的办法,扶着那物便拨开胀的花,吃入腹中。举动间显然是要尽快解决他的问题,奋不顾地收缩,立即让他下给滴得汁水淋漓。
大公妃讲解过有关骑乘位的知识,其中有些内容让人不禁猜想,他现在是不是为求而夹带私心。但亚历山大吃饱喝足似的,不去合,就是想碰碰那前的东西。
“那是与课程无关的事,请不必在意。”为了制止他,奥贝斯坦猛地吞到,惹来自己打颤,发乱晃摇碎屋的星。既有如此美景,那得偿所愿的皇帝还是个乖巧的学生,摸上一把细窄的腰。
“大公妃是不是很期待这节课?”
亚历山大问,回答他的只有息。
“告诉我,你很期待这节课。”
那双义眼从垂下的额发里闪现,忽然间就能显示莫名温驯的神色。
“陛下,臣一直期待这节课的到来。”
慵懒的少年满意了,握着腰侧奖励似的轻,缓缓酿出星空下新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