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阖着双目并未看他,似是快要睡着了,低声:“不碍事。”
除了金凌的动作轻柔适中,教江宗主舒服得直想睡觉,江晚还存了点私心,不大愿意睁眼直视外甥。这世江宗主虽不是地坤,上不像前世的他那样有起伏线条,当惯了地坤的江晚还是没来由地感到别扭。许是地坤的份令他感孤冷,十分抗拒旁人近,金凌虽是他的至亲,这世的样貌却也不再是他记忆中熟悉的模样,因而如此亲密地让外甥帮忙,于江晚而言实在有些尴尬。
金凌似是感受到舅舅的情绪,也默然无话,只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待帮江晚仔细过两遍,他又取了些膏,仔细涂在各伤痕上。老医仙在世时,为消除江宗主的戒鞭痕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这痕迹比之前淡了许多,金凌涂完小伤口,特意多取了些祛痕膏,在戒鞭痕轻轻弄。
江晚任他抹片刻,忍不住:“好了吗?”
戒鞭痕在口,被金凌温热的手心越越热,那手掌偶尔蹭过晕,更激起尖一阵颤栗。江宗主这副极为感,比之地坤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一时,那灼热感便从口往下腹蹿,间更是渐渐发,隐隐要渗出点滴热。
江晚不得不夹住双,面不耐之色,耳听金凌:“好了。”
那手终于离开了他的口,江晚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忽然猛地睁开双目,厉声:“金凌!”
不等他说下句话,金凌的手已然拽住他的寝,向下褪了一些。这年轻的宗主面色如常,用哄孩子的语气安他:“舅舅莫急。今日天气太闷,下也需一并拭,免得热天积汗,再生疮疡。”
江晚抗拒了几声,金凌却似充耳未闻,轻而易举地制住他无力的双,手下稍一用力,将那薄丝寝利落褪去,掷于榻上。他挣动几下,眼睁睁看着外甥换了块细丝沐巾,强又理所当然地挤进他间,不容置喙地向他的。
“金凌、你……别了!那不用、嘶——不用!”
江宗主量高瘦,全覆着一层薄肌,大和屁却不似寻常男子般梆,反而柔弹,颇有肉感。这私密之是他上最为感的地带,稍稍碰便麻难忍,金凌了没两下,的心就受不住轻拂缓拭,止不住地开始发颤。
金凌的动作便越发轻了,如羽般在上轻,可他越轻,心肉越是发,反倒颤得愈加厉害。江晚忍不住又喊了外甥几声,努力将双屈起,不料金凌突然伸手,一把钳住他的大,向旁侧掰开,口中奇:“舅舅……这是何物?”
他话音未落,江晚便觉下一凉,却是间那难以启齿的隐秘花口上了凉的沐巾。小的口微微一抖,两柔浅淡的花似是受到了惊吓,向两侧稍稍打开了一小。
金凌的呼骤然重了几分,他弓起背,往前面凑了凑,一手用力掐住江晚的,手指都陷进了白腻腻的肉里。他努力遏制着呼,再一次执着沐巾,小心翼翼地碰向江晚那本不该存在的红。
“唔——金凌!你什么……别、那、那不用!”
花被冰凉的沐巾了几下,哆嗦着张开了小嘴。江晚原被金凌弄口,已是起了情,如今花口一开,淫再收不住,从花深缓缓淌出几缕温热淫丝。江晚感受到那溢出的,只觉两眼一黑,又气又急,金凌却忽然喃喃:“这——舅舅怎会长有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