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只能在春梦里得以一窥的旖旎画面。
金凌了嘴,死命压抑着,再次碰了碰花中间的小豆。江晚果然受不住,即便咬着下,也从鼻腔里出几声黏腻闷哼。这淫豆极是感,略糙一点的面料都遭不住,被冷的沐巾一刺激,立时颤颤地往外鼓,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春雨般掠过江晚在外的每一寸肤。
“舅舅,是不是疼?”金凌假意不懂,执沐巾又了几下,才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好似刚发现那阴豆,一丢沐巾,换上担忧的语气,“这……这小豆怎涨得这样红?舅舅莫急,许是沐巾太糙,我用手帮你。”
“呜、不……别、啊、别……别了、金、嗯啊——哈、唔、唔嗯……金凌——”
若是平日,江晚一眼就能看穿外甥拙劣的伪装,可此时他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心,哪还顾得了这许多。金凌一手摁阴豆,一手在中持续搅弄,不间断地刺激两感点。那阴豆很快充血膨胀,又羞涩又大胆地探出花,被金凌轻易夹在指间,的抽搦也愈加频繁,一一缩地绞着两手指,肉泡着过多的淫,不时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舅舅,还疼吗?”金凌额上下一热汗,鼻翼翕张,急促地吐着热气,“舅舅这,真好看……”
“唔——!”
金凌的指尖不知到了何,江晚突地一,一电般的快感猛然蹿上他赤的脊背。这久违的,已有许多年未曾经历过的感觉重新唤起了他前世少年时的记忆,他恍恍惚惚地望着金凌,年轻的宗主姿括,梳理齐整的黑发随动作轻轻开,与那人的影似有几分重叠。但那耀眼夺目、不容忽视的朱砂痣在他眼前来回摇晃,江晚凝目一观,立时回了神——金凌就是金凌,他又怎会将外甥与其他人认错?
可正是由于金凌是他视如亲子的外甥,江晚才更觉难以接受。金凌的手指误打误撞地碰上中的感点,立时持续摁压那块凸起肉,玩得肉乱颤,紧紧绞裹着入侵者不松口。江晚一时被快感冲击着大脑,一时被羞耻愤怒席卷着心,他越是抗拒,那快感反而越刻骨清晰,牢牢掌控着他,将他所有其他情绪一并压下。
“哈、金、金凌……你别、别再碰了、那、不……啊、不行、不……嗯、呜、哈啊……”
“舅舅……不疼了吧?是不是很、很舒服?舅舅别忍着,疼就说,舒服……也要说于我听……”
金凌哪还有一丝理智,他早被这迷得移不开眼,莫说是被舅舅骂,就是被江晚当场抽死也心甘情愿。他不知在脑中期待了这一刻多少年,多少遍,现下幻想成真,他已被狂喜冲昏了,眼角都激动得有些泛红。他虽未有过实践,却也不是完全懵懂无知,凭着手下的感,他便明白摸到了花心,一时心脏狂,手指进出愈加卖力,重重按下再快速抽离,次次朝着花心肉猛烈推压。
“啊、嗯、金、啊……金凌……不行、啊、不行、了……你、停、停下、我……啊、我要……要——”
江晚浑发颤,再也压抑不住呻,从咙里溢出急促难耐的息。他腻着薄汗,肤红,玉簪在挣动中不知落到何,乌黑的长发散了一榻。花心和阴的双重刺激让他本招架不住,就快到达峰,肉越收越紧,牢牢缠住金凌的手指,讨好般着入侵者,不愿放金凌离开一丝一毫。
着口水的明显抽动加快,金凌也感受到了强烈的缠,更加卖力地挤开肉,戳弄花心,双指着大的阴狠狠一扯,低着唤:“舅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