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怎么了,是不是这还疼?”
事已至此,金凌也顾不了许多,随手扔了沐巾,便摸向那尚未完全闭合的口。这儿虽是新生,青涩得很,却不知怎地漉漉的发着,从内里吐出丝丝缕缕的淫水。任谁也想不到,江宗主这副成熟的,偏生长了个桃般的子,瞧来说不出的情色。
金凌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翕张的,咙愈发干哑,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唾。其实他对舅舅撒了谎,早在江晚第一次短暂苏醒又昏迷之后,他便在时发现了这朵花。那时他惊愕得无以言表,每日都要查看两三回,还专门去翻了古籍查找此类症状。江晚这变化来得十分突然,他自然不会询问其他人,思来想去,也只能推断是同碧水兽缠斗时出了意外,不知中了那孽畜何种招数,才出现了这等异常。
不过……那孽障虽然罪该万死,这儿却是来得正好,不可谓不是因祸得福……
窗外已是半黑,屋里没有点灯,江晚自然看不到金凌面上喜怒参半的神情,也注意不到他泛红的耳尖。他兀自浑浑噩噩,忽觉下一涨,竟是金凌拨开两鲍,将一手指缓慢插入之中。
江晚瞠目而望,惊怒斥:“金凌!你什么!”
“舅舅此一直在淌水,”金凌半垂着双眸,手中动作丝毫不见犹豫,执着地往深探,“我帮舅舅堵着,等下一并,说不定就不疼了。”
“混账——你!给我住、啊……住手、金、唔——金凌!”
金宗主早非少年,一双手生得骨节分明,除了握惯了岁华,他还极擅弓,勾弦指关节覆着一层薄茧。那手指虽不是之物,对子而言也是绰绰有余,越往里进,肉越是紧窒,如有力般绞着他的手指,竟是自发自觉地缠着他向最深探寻。
他被肉绞得手指酥麻,口也愈发,遂一手拨开江晚垂的阳物,紧紧注视那吞手指的贪嘴。这眼儿实在过于柔,呈现出新生的淡粉色,内里却热多汁,淫很是丰沛。金凌闭了闭双目,他灵强健,不太受炎夏影响,现下却感觉热得过分,单单用指玩弄,下物便一一,涨得发疼,恨不能立刻代替手指钻进这销魂中。
“舅舅这汁……得真多,”金凌微微了,音调有些不稳,“单一指是止不住的,舅舅,你且忍忍……”
他一面宽,一面又加了手指,二指撑开肉,将挤得满满当当。江晚这下可是有苦难言:子本就紧窄,一手指已是勉强,两指齐齐在里进出,饱胀酸感瞬时达到了峰。若是往日,他早就一脚踹过去,摁住外甥一通教训,可现今他四肢无力,如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任金凌为所为。
“金凌——你别再、别往里、啊、进……出去、唔、嗯、……哈啊、出去……”
江晚被他玩得腰,费力地夹着,妄图将金凌的手指从中挤出。然而他夹得越努力,金凌反误以为是子太紧涩,抽动几下后,又撑开两指,在中缓慢打转,将那窄撑成一个圆圆的肉。内淫水本就有些夹不住,在手指的刺激下越淌越多,从被撑开的口争先恐后地向外。
“舅舅这东西真是奇特,”金凌一开口,方觉声音哑得不像话,“我越堵着反而水越多,我还从未见过这样、咳——这样新奇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