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與救贖。
在他的大上,不該被自己自私的願望所捆綁,不該被末微的私情所桎梏。所以即便時光荏苒、塵封舊夢,他打磨了許多方式,只要這份心願能達到接近實現的效果。
「我找到了,最重要的東西。」
帝釋天開了口,一字一頓說得很慢卻又強而有力,像是用盡所有氣力,鑄下唯一一個海誓山盟,「只要能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在哪裡,作什麼,我別無所求。」
那是阿修羅的心上人第一次回應了他的願望。
阿修羅很久沒有把菜燒糊的經驗了,上一次或許是幻境裡,帝釋天三番兩次的『好意』,才讓一桌菜在那萬事心想事成的烏托中都變成了災難。
今天的意外也跟帝釋天脫不了關係。
阿修羅在廚房裡悶了灶火,把食材清點完,還趕忙清去一廚腥味,濕漉漉的水汽未乾,就拉著帝釋天往床上帶。
「好急。」帝釋天打趣的笑。
阿修羅哼出幾個滾音,像焦躁到了極點的雄。
先是在帝釋天的面頰落下輕吻,額葉、眉峰、一路吻至令人發癢的下頦。
赤紅的虹望著他,似在調情,也像是在試探他的反應。
帝釋天的手腳有些冰冷發麻,或許是出自一種惱羞成怒或是緊張,但他很快就把這種情緒壓下去了,眼底沒於平靜。
他鬆開眉尖,動作間帶著撩撥的意思,張口的語氣柔媚,一反平時清亮的聲線,像招魂鈴般勾魂,「確認得還不夠嗎?還是得把上的每一處挨個給你檢查一遍?」
阿修羅與他耳鬢廝磨,講話出的熱氣恰好把耳朵熏紅,「一遍可能不夠。」
男人撐在上頭,黑髮如瀑,帝釋天被調戲也不怒,面色笑,秋波蕩漾。垂下的青絲被他卷在指間玩,有意無意地觸碰畔,面對男人的赤的慾念,他絲毫不退卻,反而迎頭而上。
空氣中發散著越發骨的色,他看向男人的眼神似乎都變了味,絲絲媚意,入骨而纏綿,他不住嘴邊的笑意,「——那還得請天魔躬垂範了。」
阿修羅撥開天人上所剩不多的衣衫,纖薄曼妙的材一覽無遺,各處的小眼睛反而緊張地開始一眨一眨。
「緊張?」吻上前的蓮目,花已經了出來沁在尖化作一絲清甜。
阿修羅一隻手就將兩隻手被箝在床板上,雖然掙脫上還是有辦法,但沒有這麼的必要,帝釋天看著埋在前的頭顱,已經把肉出一層薄紅,從這個角度看不到男人的神情,卻能看見殷紅的伸出口,在膚上落下痕跡。
帝釋天眼睛發熱,可目光都落在男人上,口氣煞是感嘆,「說不緊張肯定是騙人的。」
阿修羅抬起帝釋天的分至兩邊,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特別令人窘迫,布料遮擋不了這種姿勢的曝光,白膩勻稱的大在外頭,只是忍不住在勁韌的腰間蹉跎。淺色的羽睫輕顫,卻沒有為此吭聲。
男人俯起前的珠,一旁的大手也沒閒著,隨意的在私密的肉上遊弋,對於怕癢的帝釋天來說卻是一大折磨。著呻的吐息從上方傳來,摁在底下的雪軀刮起哆嗦又無法掙脫。
手指慢慢填入口,興許是兩人都長時間沒,就連阿修羅也拿不準該怎麼進行擴張才不會傷到愛人。